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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野餐怎能少了影分/身的A叔呢~

“既然你也是王的話,那麼便來和我們一道喝酒吧!”Rider邀請雲雀入座,“看起來你比Saber這個騎士王更像個王呢,我第一次見到Saber的時候還大吃一驚,沒想到曆史上有名的亞瑟王居然是個小姑娘。”

阿爾托莉亞聽見此話,頓時大怒道,抬手似乎有拔劍的趨勢,“征服王!你這是在小看我嗎?!你要試試小姑娘的厲害麼!”

“Saber……”愛麗絲菲爾有些擔憂地拉住她的衣袖。

“哈哈!今夜可不是戰鬥之夜啊,餘不和你打。”Rider笑著說,再次呷了口美酒,“Archer,你的酒雖然達到王的要求,但是聖杯可是不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就來進行聖杯問答吧,說說降臨現世的你們有什麼願望,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吧。”

雲雀恭彌倒沒有拒絕Rider的邀請而立馬咬殺這些群聚的人,一來該咬殺的終歸逃不了,二來他確實有些好奇這些所謂的王——不管聖杯能否實現願望,它確實帶來了奇跡,讓這些不同時代的王者們齊聚一堂。

從寶庫中再次取了個金杯倒了酒給雲雀,Archer淡淡地開口,“真受不了你,首先你所謂取得聖杯的前提就錯了。”

“恩?”Rider疑惑不解。

“聖杯原本就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隻不過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流失了,但是所有者還是我。”

“哦?也就是說你擁有過聖杯?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不,”Archer否定道,“我的財產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認知的範圍,隻要是‘寶物’,那就肯定屬於我。至於你們這些鼠輩,想要搶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Saber聽了這話,很是無語,認為他神經錯亂簡直跟Caster一樣。

Rider撓了撓下巴,“也就是說你其實根本對聖杯無所謂吧?去爭奪聖杯也不是為了什麼願望。”

“當然,但是也不能放過那些想要奪走我財寶的家夥,這是我身為王製定的法則。不過,”Archer嘲弄道,“要是你們作為我的臣下或者人民,我倒是可以考慮賞賜一兩個杯子給你們。”頓了頓,他看了眼始終沉默的雲雀,“恭彌是例外,得到本王寵愛的你我可以直接賜予你呢。”

“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麼,真是完美的王啊,”Rider飲了一大口酒,而對於後麵的一句話,他吃驚而帶有莫名色彩地望了眼雲雀,隨即歎道,“不過比我還高傲的王,曆史上可是不多見呢,我大約知道你是誰了。”在愛麗絲菲爾和韋伯豎起耳朵聽時,他卻轉移了話題,“雖然你這樣說,但是我還是想要聖杯呢,我的做法呢就是去搶奪,因為我是征服王嘛。”

“那可未必,隻要你來犯,我就能製裁,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那我們就隻能戰場上見了。”

約好了戰鬥,兩人再次拿起酒杯喝酒。

雲雀坐在一旁,拿著酒杯,間或抿一口,大多時候是在斂目養神,偶爾用手指逗弄乖巧停在他肩膀上的雲豆。三王所謂的聖杯問答他隻分了一點神去聽,無論是英雄王的“寶物所有論”,還是征服王想要獲得肉/體再次征服世界的願望,這些都與他無關,屬於他的東西他自會保護,誰都搶不走。至於騎士王,相比前麵兩個暴君,她是高潔的象征,她的願望是回到過去拯救自己的國家。

“等等……Saber,你是說你要顛覆曆史?”Rider打破了自騎士王說出願望後的沉寂。

“是的!我很不甘心!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我想要改變!”

“哈哈哈哈哈——!”話音剛落,就有人哄笑出聲,帶著滿滿的嘲諷和奚落。

Saber憤怒地看向那帶給她莫大屈辱的金色王者,“Archer!有什麼好笑的?”

最古之王仍是笑個不停,“哈——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心?哈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傑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醜!”

Rider皺著眉,“騎士王,難道你想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曆史?”

“正是!”從未對自己的理想產生過任何懷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會被他問倒,“很吃驚嗎?很可笑嗎?作為王,我為之奉獻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有什麼不對?”

Archer又是一陣爆笑,“你們聽見了嗎!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說什麼‘為國獻身’!”

Rider堅決嚴肅地否定了她,“不是王獻身,而是國家和人民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王。”

“那不是暴君嗎!”Saber激動道,自己最珍視的東西被否決的她再也抑製不住怒火,“Rider,Archer,你們這樣當王才是最大的錯誤!”她轉向雲雀,“你呢?你也是王,你也是和他們一樣的想法嗎!”

雲雀抬眼,看向Saber,這個高潔的為國家戰死的騎士王,美麗的翠綠色眼中是正為受到屈辱而燃起的熊熊怒火,“我從不在意草食動物的想法。”孤高的浮雲眼中此時是一片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