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他在覬覦本王的珍寶!”
這下大約懂了,可明白吉爾伽美什所說含義的雲雀卻不受控製地脫口而出,“不可能!”
吉爾伽美什嗤笑,“事實就是如此,本王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他不軌的心思。”
“……不可能!”雲雀再次否認,皺起了眉。
吉爾伽美什察覺到雲雀有些激動的情緒,“為什麼不可能?”
“……反正不可能!”
都找到這裏來了如果沒什麼想法那才是不可能吧。嗯?等下……吉爾伽美什側首望向仍舊蹙著眉的雲雀,“你是怎麼看他的?”這個態度,不單單是普通的熟人吧……
雲雀毫不猶豫地說,“我討厭他。”
“……還有呢?”
雲雀繼續毫不猶豫地回答,“絕對要咬殺的對象!”
吉爾伽美什:“……”
沉默許久,吉爾伽美什才開口道,“恭彌。”
“?”雲雀疑惑地看他。
“那雜種交給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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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雲雀斷然拒絕,“我要親自咬殺六道骸!”
吉爾伽美什:“……”
原來最麻煩的敵人不是另一個自己麼?恭彌根本沒意識到他對那雜種的不同之處吧,雖然恭彌已經是自己的了,但是這種意料之外的狀況還是需要消除才能來得順心。
“接下來去哪裏?”吉爾伽美什岔開了那個糟心的話題。
“吃飯,然後去學校。”天色已昏黃。
等到夜幕降臨,雲雀和吉爾伽美什去了並盛中學,指環戰如預計中地進行,今夜是體育館中霧守戰,雲雀沒有進去,遠遠看了眼確認後便離開了,吉爾伽美什自然不會對六道骸產生什麼興趣。
照這個進度,等聖杯戰爭結束也是他們去十年後的時候吧,雲雀心思快速劃過。
*
白天從Saber那聽說自己的父親衛宮切嗣居然是上一次聖杯戰爭的Master甚至是奪勝者,想要了解這些的衛宮士郎再次去了教會向言峰綺禮谘詢,在那裏他先是見到了那個金發的英靈,正疑惑難道雲雀也在這裏,那金發的英靈卻看了他一眼,自個離開了。
神父言峰綺禮意外地向他透露了很多關於父親衛宮切嗣與艾因茲貝倫的事情,說切嗣老爹是個無可救藥的聖人,為了達到目的將所有私情都割舍掉不擇手段的機械,因為想要實現在“人類的世界”不可能實現的“和平”願望而寄托於聖杯,代表艾因茲貝倫家參戰,卻在最後背叛了所有,破壞了聖杯,包括自己一直以來所堅持的。作為衛宮切嗣的養子,他在這次聖杯戰爭中作為Master,被艾因茲貝倫追殺也不奇怪了。言峰綺禮還說他是和父親一樣的反英雄——本身的存在就是惡,但是其惡性對全人類來說卻是善行,就如活祭品和人柱一樣。衛宮士郎才不管有什麼目的和理由,也不管其他的Master在想什麼,既然決定參戰,他就絕不會讓十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而且總覺得言峰綺禮雖然非常討厭自己的父親,可是卻沒有誹謗過他,相反倒是很在意似的,盡管神父否認了這點。
晚間和Saber一同回去吃飯的時候,卻發現間桐櫻和藤村大河都來到了家裏,衛宮士郎一下子就頭大了,好不容易對藤村大河解釋說Saber是父親國外的親戚,遠阪凜則自己解釋說家裏裝修而暫住在這裏而勉強蒙混了過去。
鬧騰地吃完了飯,收拾碗筷的時候,衛宮士郎卻發現間桐櫻有些不對勁,沒有精神,好像發燒了一樣。
“怎麼了?櫻,不舒服嗎?還是我來吧。”衛宮士郎接過了她手裏的抹布。
“遠阪學姐她……”間桐櫻回頭看了眼在客廳和Saber她們看電視的遠阪凜,“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啊,這個……”衛宮士郎摸頭尷尬地笑了笑,“剛才遠阪不是也說了嗎,她家裏在裝修嘛,而且因為我昨天出了點差錯受了傷,遠阪剛好經過很親切地伸出了援手……啊哈哈,同學間互相幫助應該的嘛。”
“……不是很奇怪嗎?”
“什麼?”
“遠阪學姐來這裏不是很奇怪嗎?她跟學長根本沒有關係啊,待在這裏的是我啊,可是,為什麼呢?”間桐櫻低著頭,神色迷糊而又茫然,喃喃低語著,瑟縮著身體,像是想要避開巨大的不安。
“……”太過突然,衛宮士郎找不出可說的話。
臨近深夜十一時,冬木市住宅區的燈光幾乎全熄滅了,人們陷入酣睡中。衛宮士郎、遠阪凜和Saber一同外出。
一般來說,聖杯戰爭前期是Servant搜尋敵對Master的隱匿處,而Master則使用魔術布下陷阱,而不論Servant還是Master,一旦有所動作都會使用大量魔力,衛宮士郎雖然感應不到其他的Master,Saber也隻能近距離感受到Servant,但既然有同盟者遠阪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