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話,於是兩人努力不著痕跡地向後退去。

吉爾伽美什早就發現悄悄後退的衛宮士郎與遠阪凜,他並沒有及時阻攔,而是等到兩人即將退出戰圈遠離攻擊範圍時,他才露出如貓捉老鼠般的惡劣笑容,身後的王財瞬時打開,各式的刀劍斧槍向著兩人的方向急射而去!

“士郎!!”因對自己Master的感應,Saber知曉衛宮士郎在退離,所以也配合地將戰圈遠離他們,可現在——果然是有目的的嗎!被雲雀纏住無法即使脫身的Saber唯有憤怒地加重了攻勢。

瞬間達至身後的寶具遠阪凜與衛宮士郎完全無法躲開,在幾乎放下心來之際而來的攻擊使他們維持著驚愕的表情,空氣中緊繃的殺氣鎖定著他們,僵硬著身體動彈不得。可最終他們仍是毫發無損,紅色的英靈手持夫妻雙劍出現在兩人麵前,將金色寶具盡數擋下,隨著最後一把寶具插/進地麵,他手中的雙劍亦碎裂成粉,但他很快又投影出新的雙劍,神色凝重地將兵刃指向金色的英靈。

“Archer……”遠阪凜好像才緩過神來,呼了一口氣。

“那個,謝謝……”盡管明白自己可能隻是順帶的,衛宮士郎還是向紅色的英靈道謝,掃視了圈被周圍被破壞徹底的地表,相信要不是他的出現,他們肯定被射成刺蝟了。

“不要搞錯了,要不是距離太近,我是巴不得你去死的。”紅色英靈眼神冰冷地瞥了他一眼。

果然如此麼……衛宮士郎無奈地扯出一絲笑,這個英靈好像從一開始就非常討厭自己。

“嘖,真是掃興。”吉爾伽美什臉上略有不快。

聞言,衛宮士郎看向金色的英靈,他抱著胸,姿態傲慢不可一世,眉間有皺起的紋路,似乎是為剛才未能殺死他們而不悅著。衛宮士郎握緊了拳,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未把他們放在眼裏過,所注意的隻有Saber,而那份注意他所能感覺到的也唯有惡意與蔑視,之前的所作所為更是無法無天的戲耍,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玩具一般,這樣一個人……是雲雀的Servant?

“無禮的眼神。”吉爾伽美什不知是為紅色英靈還是衛宮士郎的視線感到厭煩與生氣,他抬起了一隻手,數把黃金的寶具自寶庫中露出刃部,赤色的眼中盡是冷酷,“既然本王想讓你們消失,你們應該自覺地用自盡向王展現你們的禮儀吧!”說著,寶具再次投射而出!

“真是最糟糕的情況!”遠阪凜緊皺著眉,扯著衛宮士郎跑離了原地。脫身不成,而不得不正麵迎上戰鬥,他們已經被鎖定了氣息,就算現在兩人逃走之後也會被追上,還不如拚一把。

“Archer能擋住他一會,這個金閃閃太危險了,靠近就感覺會被殺掉,啊啊真是討厭的家夥。”遠阪凜邊跑邊說,“現在我們去Saber那,幫助她對付雲雀恭彌,隻能這樣了!”

衛宮士郎同樣緊蹙著眉,沒有說話,兩人很快來到了已經打進公園林間的雲雀與Saber的戰場外,可意外的是,戰鬥似乎已結束了。

“Saber!”衛宮士郎上前扶住了被擊飛到樹幹上的金發少女。

Saber站起身,咬牙揮開了衛宮士郎的手,再次舉起劍,而雲雀卻沒有攻擊,微微歪頭有些不悅地看著月色□披銀鎧的少女。

“你變弱了,草食動物。”他語氣淡淡。動作略有滯澀,力道不比以前,甚至速度都有些欠缺,他在不斷變強,可期待的對手卻不進反退,這讓他產生了些許抑鬱。

“你認識我?”Saber用著疑問句,口氣卻是很肯定。之前就疑惑了,而變弱……那他見過全盛期的自己?為什麼沒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