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在胡說什麼。”我不知如何掩飾我臉上的虛心。

他幽幽地說,“我看得出你對我哥有意思,凡是喜歡我的人,最後都會喜歡我哥。”他以前

說過這句話,我聽著耳熟。“可是你不一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你有病啊,我哪裏貼了牌說我是你,陳溪草的人!”我指著他的鼻子,氣勢不饒人。

陳溪草還是樂嗬嗬的抖了抖手中的白紙,“契約在此,怎麼樣?”

我這輩子從沒幹過這麼丟人的事,把自己給賣了,竟然還有人要。“不就是一個月,你想怎麼樣!”我咬著牙問他,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其實也不難,就是裝裝,讓我哥把他喜歡的人追回來。”

看不出來陳溪草還有偉大的一麵,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犧牲我……好像我也沒大犧牲,除了……但有三十萬……我腦子裏一直在打自己的小算盤。被陳溪草看出來了,他又要嗤笑我。“也不知道你是真偉大還是假偉大。”我嘀嘀咕咕地說。

“我哥也老大不小了,而且家裏的觀念是他不結婚也不許我結婚。”陳溪草無奈地說。

“你父母健在?”

陳溪草被我若怒了,“你家父母健在,我家父母就健在!”

“嘁!”我站起來,說:“我要走了。”

“等等。”

“還有什麼事?”我無奈地問。

“給你這個。”他把一件東西交到我手中,硬硬的,冷冰冰的。我一看,竟然是門鑰匙。

“我家的門鑰匙,想我的時候就來,想來查房的時候就來……”他湊到我耳邊,咬著細語,

“查房,我隨時為您候著。”他呼出的熱氣吐在我的耳朵根上,癢癢的。

我的臉又一次紅過的晚霞,“死流氓,去死!”我手裏還握著他家的鑰匙甩門而出。當我來到一樓經過保安室時,還真巧了,又是上次見到的那個保安,我懷疑這裏的物業隻有他一個保安嗎?我看他時,他也看到了我,對我點頭示好。

他在笑,可是我看他笑裏有鬼,也許是我心裏有鬼,總覺得他對我笑得怪怪的。啊!我知道了,會不會是昨晚我來時的醜態都被他看到了,他一定是知道我去找誰了,一個醉熏熏的單身女人,深更半夜闖硬到一個單身男人家裏,再加上現在才出來,是誰都能明白出過什麼事。

我對他嗬嗬裝傻笑。

他對我說,“你走了啊。”

“啊,我走了。”我想我跟他又不熟,我也不是這裏的業主。

他又笑,“以後來找人一定要帶身份證,不然我們會很為難,昨天晚上你沒帶身份證,硬要進來,幸好我是認識你的,要是換作別的保安……”他笑著不說下去。

我明白他想說什麼,尷尬地說謝謝。

臨走時他還叫我常來。

常來你個頭!我想,我才不會再來。

當我又一次坐在K155路時心情複雜得難以形容。我失身,在當今社會也不大事,可是失身的對象卻是陳溪草這個可惡的王八蛋,虧我之前對他的印象那麼好。

K155路依個沿著原有的路線前進,可是我的人生道路卻亂了套。陳溪草,我恨你!

我依舊坐在靠窗邊的位子,看著窗外的景色,心裏一直在想著為什麼會發生這麼狗血的事,雖說我喝了不少酒,但照陳溪草所言我的行為簡直另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