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才叫精彩。”他指給我看。

所有的人目光都跟著潮水走,我也如此,隻有看過才知道什麼叫震憾!

江麵上的風越吹越大,潮水的聲音也是越來越響,潮水所到之處,風聲、水聲、人群的歡呼聲和尖喊聲混雜在地盧充斥了我整個耳朵。就在“一線潮”繼續向前而去,看潮人的目光也隨之而去,就在其要到達溪草指給我看的老鹽倉大壩時,堤壩上的人全部安靜下來,仿佛在等待最激動人心的一刻。

等待幾分鍾也是漫長,陳溪草不說話,隻是抓著我胳膊的雙手又稍稍用了一下力,他有什麼話傳達給我,或是叫我專心看潮嗎?

我正想問,就看到潮水狠狠地撞上了大壩,發出巨大的響聲——

“魚,我愛你——”陳溪草當時說。

我隻聽到潮水撞出的聲音,目光也跟著撞擊而掀起的高達十多米的銀色巨浪,人們的尖叫聲在回頭潮時一陣接一陣。我乎略了陳溪草,才感到人類的渺小。在巨浪麵前受到了前所末有的震憾!

“哇!”我也跟著人群尖叫,連心也在尖叫,讓人印象難忘的錢江潮啊!

“魚——”陳溪草這個時候到是冷靜下來。

我感到他的氣場發生了變化,他的氣息噴在我的頸上,熱呼呼的讓人膩味。我得想點什麼轉移他的注意力。“快看,潮水裏有人!衝浪啊,真的有人在潮裏衝浪!”我看到有個人踏著衝浪板站在浪尖裏瀟灑地衝浪,前麵還跟著一輛氣艇。

沒錯,我一說,陳溪草也往那裏看,頓時他的氣場小了不少,我感到壓力變小了。

可是剛才潮來時溪草說了句什麼話,等會上車時我再問問他。

“潮水裏可以衝浪嗎?衝浪不是要在海裏嗎?這樣不是很危險?”我很瓜噪地問他。

“不知道這裏允不允許,我道是知道錢江新城那邊有國際衝浪表演賽。你想看,明天再帶你去看人衝浪。”陳溪草淡淡地說。我想他的氣勢被我打掉了。

“算了,今天看得累,明天好好休息。”我知道是我不好,就對他露出最好的笑容,不過也不好看,因為累的。

他溫柔地拍拍我的肩,“走吧。”

我就乖乖地跟著他走。

看完潮水我是又累又餓,簡單到了饑腸轆轆到了前胸貼後背的程度。我們又花了很多時間走到他的車子邊,我發現他認路本事比我好,我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但他七拐八的還記得自己的車停在哪個方向。

待坐上他的車時我都走得腳軟,“潮水是好看,就是太累。”我一邊輕捶腿一邊說。

他在等周圍的車散開些,所以沒開動車子。他隻是溫情默默地看著我說:“對不起,讓你受累了。”

“沒事,沒事。”我不是個嬌氣小姐,受不得累。“我以前走過幾個小時的山路都沒問題,隻是沒想到看潮水會是件累人的事。沒個心理準備。”我尷尬地笑,不想讓他認為我是一個無用的嬌氣胞。

好像看完潮水,陳溪草整個變了個人似的,一直用一種溫和的口氣說話,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他,溫文爾雅地讓人受不了,不會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吧!太陽那麼大,也不會有汙穢之物嗎?我還真佩服我想像力的豐富。

陳溪草卻說:“餓了,車上的吃的東西。後麵。”

我還以為他說的後麵是在後備箱裏,沒想到就在後車坐。我上來時怎麼沒發現。他探身拿給我,他的身材還真不錯。我會看得流口水。他拿過的竟然是麵包,克裏欺汀的麵包。我知道這家店,我曾在那裏買過給——他,陳溪草。

“你怎麼?”我拿著麵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