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為了讓我爸爸高興,他還準備了兩瓶高度的五糧液和一條中華煙分給家裏人。還給我媽準備了一條上好的羊毛圍巾。

“怎麼沒我的東西?”金鯨對著羅建說,要是陳溪草在他就不敢說了。

“你不是折現了嗎?還想要什麼!”我的弟弟也太貪心了,這些東西得花多少錢,從我昨天去找陳溪海說我爸爸要來,溪海對溪草說,然後溪草馬上就去準備了這些東西嗎?他還真是有心,把我家大大小小的人都收買了。

溪草還在打電話,我爸爸看了看,不好叫他,隻好喝,著茶等他過來。

羅建的媽媽又很客氣地拿來桂花糖讓我們吃,我吃得很飽一點也吃不下,可是金鯨他一塊一塊地又吃了不少,金鯨正處於長身體的年齡。

我看著碧綠的龍井在水裏轉啊轉的等陳溪草過來。

他掛了電話走過來,臉色果然不好看。

我爸爸看到了馬上說,“小陳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事先去辦,我們自己能走走。”

“這個,叔叔,不好意思,店裏出了點事,這樣,我叫羅建陪你們去走走,我先回去,如果不能來接你們,就讓羅建送送。”陳溪草草好像很急。

我馬上說:“去吧去吧,把正東西也送好了。”

“小孩子怎麼說話的。小陳,謝謝你的東西,改天一定要到家裏來吃餐飯。有事您先去忙。”

“姐夫,在家來玩啊!”

我看陳溪草麵露難色,想走又不想走,就對他說:“你不是事嗎,有事就走!”

“叔叔,借小魚說個話。”

“去吧去吧!”

陳溪草得了話,把我拉到一邊沒人的地方,才對我吐露心事。“雅姍打電話讓我過去。”

我一聽火了,“那你就去啊,她才是你的正牌女友。”

“小魚!”

“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你今天已經做的很好了,可以升到100分了,行嗎?有事你就走吧!我不用你陪你也關係。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說話時真想咬自己的舌頭,不是的,陳溪草,我心裏是想讓能留下來陪我,陳溪草……我故意轉身背對他正欲離開。

他卻一把抱住我,“小魚,真的,給我點時間,讓我把她的事處理好。”

“處理?有什麼好處理的,陳溪草,你別把今天的事當真,我隻是……唔!”唇被他結結實實地堵牢。他熾熱的唇全部貼了上來。我被他扳過身子,死死地抱住不讓我動彈,更不能讓我反抗,口被他的舌尖撬開。

隨著他的深入,頓時我全身一陣的麻意,嚶唔著說不出聲,便是被他吮得利害。好不容易掙紮開雙手想把他推開,可是更加的用力,讓我推不開他那火燒般的身軀。

“姐!”

聽到金鯨叫我,陳溪草才鬆了手。我突然又怕起這樣不受控製的陳溪草,好像他隨時能把我吞下。“我弟叫我。”我撇過頭。

陳溪草卻輕巧地捏起我的下巴,把臉轉向他,他用他的眼睛給我下咒。他的眼睛雖說是溫情默默如水般的柔和,但是我卻看到了危險的氣息。“小魚……”他用沙沙啞啞的嗓聲誘惑我,他的臉又越靠越近,近到他的呼吸我也能感受到,溫熱的。我……

“姐,爸爸叫你!”金鯨不耐煩地叫我。

我猛得推開陳溪草,我的臉被他戲弄的通紅。“你還不走嗎?”

“我走了。”他嘴角向上翹一個優美的弧度,神情自若地對我說,“等我。”

“我才不等你!做夢!”

“就當是做夢,也好……”他幽幽地說,又讓我產生負罪感。我不喜歡陳溪草這樣看我。

他走後,我一直忘不了他說的話,“就當是做夢也好”為什麼他要這麼說,就當是做夢,為什麼當成是做夢?是不是說明他也隻把我和他的事看成不可能的事,所以才說是做夢,也許他和我有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