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秋給我開的門,因為我沒有鑰匙,其實我什麼也沒有。她看到我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馬上想到了原因。“怎麼了,和他吵架了嗎?”柴秋的安慰讓我更想哭,把我的委屈全部哭出來。“發生什麼事?”
我就把剛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柴秋。她聽了不作聲,似乎在想我做的對還是錯。
“小魚,算了吧,我們還是好好賺錢,談情說愛的事太費體力。哪怕有好事情也輪不到我們。”
根本不是柴秋會說的話,“你跟陳溪海?”·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表白了。”柴秋堅定的望著我,“你也知道結果了。”
“柴秋。”我抱住她。
“能把陳溪海抱你的那部份轉移到我身上嗎?”柴秋跟我開玩笑。
我被她逗樂了,“秋,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對我說,“洗洗睡,今天我們睡一張床,很久沒睡一起了,然後再來很多很多的零食,吃到想吐怎麼樣!”
“秋,打的什麼比喻。哈哈。”我和她笑著抱在一起,各自的笑裏又帶著各自的悲,眼裏還含著眼。
終於我的生活恢複了正常,隔三差五的去進貨,還是坐我最喜歡的K155路,然後到了傍晚就去服裝街那裏擺攤,說說關於阿強的婚事,互相開開玩笑,隻是笑過之後會不由得心酸。陳溪草再也沒出現了。而柴秋她也不再去明鏡菩提。我問過她為什麼。
她說:“魚,照你說的,陳溪海不會真有雙重人格吧!難怪到現也在沒結婚,他是不是自己也知道,所以連女朋友也不交呢?”
“哇,姐,你什麼意思?你歧視他的人格嗎?”
柴秋一撇嘴,說:“沒有啊,隻是照你說的,如果突然他換了一個人格,不是很可怕,萬一半夜裏被他殺了怎麼辦?”看樣子,柴秋對陳溪海的愛幕已經過去,不然也不會把這種話題說得輕鬆,畢竟是關於一個自己曾喜歡過的男人。
“你電視看多了吧!又不是殺人狂。”我和柴秋一起吃薯片。
“你看看你。”她指著我的脖子。我的脖子上還有淡淡的一圈掐痕。“話都是你說的,我又沒親眼看到。嗯!”柴秋突然對我說:“楊易平對我說起你。”
“姐姐,你在朝專業的平麵模特發展嗎?為什麼又提到楊易平?難道你想和他……”我伸出兩手的大姆指對著彎彎,示意她想和楊易平處處。
“傻瓜!”柴秋一拍我的後腦勺。“你想到哪裏去了。不是我跟他,是你跟他。”
“你不是說不談戀愛了嗎?”我指著她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柴秋很嚴肅地對我說:“小魚,聽我一句,楊易平這人真的不錯。”
“不錯,就給你吧!”我是受傷太深,根本不想這麼快再談一次傷心傷身的戀愛。“我跟他隻能做朋友,感覺他跟我不是同一類的人。明白?”
柴秋對著我嘿嘿地笑。“我的明白。小魚。”
我看她笑得一定有在預謀什麼事,而且一定和我有關。
10月23號,農曆九月十六,霜降。黃曆上說這天是結婚的黃道吉日,諸事偕宜。白天我沒去進貨,因為這天是阿強結婚的日子。還有一點,這幾天一直在下雨又降溫。我特意穿了件喜氣的衣服,去了紅泥飯店。阿強和他的新娘就站在門口迎客人。沒想到阿強打扮起來還很上眼,胡子刮得幹幹淨淨的,西裝筆挺,皮鞋發亮。他的老婆也是一件雪白的婚紗,戴個鑲鑽小皇冠,往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