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溪草,我跟你說,家和才能萬事興。如果家裏三天兩頭有事,店也不能好好的開,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太對了。”陳溪草摟著我的腰,笑著對我說。然後跟我一起回病房裏看望歐雅姍。

在進門之裏我心裏一直很不安,不知道陳溪海跟歐雅姍談得怎麼樣了。如果溪海能真心麵對,我看她也不會是個不講理的人。固然溪海有錯在先,可她也不必死死的纏著他一輩子。我站在門口,溪草問我:“你怕嗎?”

“怕!”我怕溪海和歐雅姍談崩。

“沒事,有我在。”溪草拉起我的手,與我十指相交。他的溫暖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陳溪海好好地坐在病床邊,歐雅姍也好好得躺著,但明白看得出好哭過,眼睛周圍是哭過的紅腫,眼睛也是紅紅的。比我上次看到她時她好像瘦了很多,但我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我有種好的預感。

“小魚,她想跟你談談。”陳溪海站起來,對我說。

我不可思義地看著他,歐雅姍跟我有什麼好談的,說實話,我跟她一點也不熟,充其量隻見過一次麵而已。我對她的映象還留在上次美食節的那次見麵上。她像個氣質高貴的小公主。即使躲在病床上,她也是病美人。

看到那兩兄弟出去後她才對我說:“坐。”她說話時細聲細語地,很好聽。

原來她不是一個高傲的公主,她隻是在生人麵前有自我保護的麵具,因為她被傷害過。一方麵我同情她,另一方麵,我覺得她能活下來,她一定很堅強。我縮手縮腳地坐到她的病床邊。

“我們見過一麵。”

她記得我。“在美食節的時候,你和溪草在一起時見過的。”

“所以我才說我和溪草‘隻是’朋友。”她對著我笑。

我馬上想起她曾說過的話,當時我就不理解為什麼她說她“隻是”溪草的朋友。原來如此,我一直把她的這句話理解成了她對我的炫耀,沒想到她說的是實話。“我沒想到……”

“這個世界上你沒想到事太多了。”她說著,“但我有猜到陳溪草和你的關係絕非一般朋友那麼簡單元。當你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時,我看到了溪草身上的怒氣,要不是我拉著他,恐怕他早就打出去了吧!”

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也不是故意要氣他。隻是看到他身邊的歐雅姍讓我很自悲。所以才會說傻話。“那你,原諒溪海了嗎?”我問完,一直看著她,她不點頭,也不搖頭。

隻見她歎息,“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我真的很愛他,可是自從我死了一回,我就看開了。何必還苦苦纏著,對我,對他,對溪草都是一種折磨。小魚,我能叫你小魚嗎?”我用點頭回答她可以。“我沒有閨中密友,做我最好的閨友好嗎?你也知道我所有的事,我也知道你很多事。”

“你怎麼知道的?”

“嗬嗬。”歐雅姍笑得開懷,“溪草說的,溪草跟我在一起時說得最多的就是你,他說你是他的魚,他最愛的魚。哪怕讓他做一輩子的草,他都要纏著你。我說,我沒見過你這麼肉麻的人,可是他卻說,誰叫我愛小魚呢!你知道我聽了有多少妒忌,被一個人真心愛著多好。所以我看開了,我纏著溪海有什麼用,即使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而且我猜陳溪海現在應該有喜歡的人了吧!”

歐雅姍猜的和我想到一會兒去了,關於這點我也看出來了。“你猜的出來是誰嗎?”

她搖頭,“我不知道。小魚,等我出院了,我們一起去玩吧!”

我突然臉皮一厚,“雅姍,我結婚時你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