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給我機會了,雅姍。失去的東西想要再得到,太難。”現在的我是萬念具灰,無論誰說什麼都沒用。

“她剛才還想給愛裏打電話,說要取消訂婚,幸好電話被搶下。我說事情還沒成定局,怎麼就不能挽回,兩個人談戀愛哪不會有分歧,不會鬧矛盾。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大家互相體諒不就好了嗎!”柴秋□來說話。可能聽到我說的話全是絕望的語調,她和歐雅姍一起來勸我。

可,有什麼用呢!

自那天之後,我再也沒去過明鏡菩提,也沒見到陳溪草了。其實我算過,我和陳溪草認識也不過幾個月,這樣也好,來的快,去的也快。我想我會很快忘了他。我還是打電話告訴家裏,我和溪草之間的事,告訴他們不用勞心去訂灑席了,我不會和溪草訂婚了。說完我就掛了電話,關機。

世間本來就無一物是永恒的,在時間麵前,所有的感情都是稍縱即逝。可是我的心依舊很痛,能到快在裂開,那血一滴滴地往下滲,也許等到血都滲幹了,我才會好吧!

我在報紙上看到我和楊易平訂婚的事,好像看天書一樣,看到當時的照片。那個人不是我!我深信不疑!報紙上寫著他家裏人反對他胡亂訂婚,也不跟家裏商量雲雲。我反而笑了出來,楊易平想和我訂婚也是他的想法,和我猜的一樣,他家裏根本不會同意,這樣最好不過了!

我的生活一點也沒有受到上披的影響。即使這張報紙是當地發行量最大的報紙。誰會想到蹲坐在夜市裏擺小攤的我會是報紙上那個衣著華麗,鑽石閃亮的人呢!我的那些朋友,沒有一個問起的,這樣最好。

幾天之後,我在擺攤,看到了蘇克。他手裏還拿著報紙。不過不是那天的報紙,好像是報了後續的事。在說楊家為此事鬧的雞犬不寧。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無所謂地看著蘇克帶來的東西。當我合上報紙時看到它第頁,也許這個新聞才能引起我的注意。KI55K路過了今天就要撒線了!我的K155路!“蘇克,我還有事,我要走了,麻煩你給我看著東西。謝謝了!”

我跑了,我知道蘇克來找我會是什麼事,可是我不想解釋。天又下起雨來,多像我第一次跟溪草說話的那天啊!我喜歡下雨,這讓我覺得自在自在,好像很久沒下雨了。我不像上次那樣抱著東西,我可以盡情的淋雨。

我不想錯過最後一次乘做K155路。過了今天,就再也沒有K155路了,真是一種嘲諷呢!就像我和陳溪溪草之間的感情,從哪裏開始就從哪裏結束。再也不會有了陳溪草,再也見不到他,再也不會與他有共同的K155路了!

等在公車地站台上,望著雨色的夜空裏被車燈照亮的雨絲,如線一般滑落。看到閃著紅色光的線路燈,那熟悉的K155路公交車停到我麵前。我幾乎是抱著朝聖般的心情蹬上車。竟然很想哭,再也沒有K155路了。我怎麼才能講清在這裏發生的所有事。

公交車裏還是和以前一樣,這個時間稀稀落落地坐了幾個人。她們知道明天這條線路會被撒掉嗎?那些坐車的人會和我有同樣的心情嗎?司機兢兢業業地開車,他明天又會去開哪路車嗎?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模糊了視線。車子搖晃著停在下一站。

一時間我又看到錯覺。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從前門上來。投硬。我的心懸成一線。

我閉上眼睛,聽到硬幣掉落的聲音我知道,這又是錯覺。待我睜開眼睛,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