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他的脖子,雙手插入他的頭以,把他更近得拉向我。他也不示弱,雙手靈巧的解開了我胸`前的扣子,外衣被他除去,套頭衫被他卷起,他的手遊走在我的腰際。我的心跳急速加快,原本我根本不能忘了他,也無法把他從我心裏抹去。我之前說的都成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大話。我笑著,吻他,回應他,他也更加積極的回應我。
“你怎麼又哭了。”他問我,我笑裏含著淚。
“沒有,我隻是太高興了,溪草,再也再也不要跟我分開好嗎?”
“我會像牛皮糖一樣粘著你不放。你就是我的魚,我是你的草,我愛你!”
“我也愛你,溪草。我……”
正當我們兩個的感情升溫到如火如塗的時候,外邊不失時機的響起了按門鈴的聲音。“你好,有人在嗎?我們是戶口調查的。能進來嗎?”
糟了,我連再穿回衣服也來不及,就撿起被溪草脫下的衣服跑到他的臥室裏。聽到溪草給外麵的人開門。才想起來這幾天報紙電視上都在說這戶口入戶調查的事。我正想著,溪草走了進來,“怎麼了?”
“拿戶口本。”他在櫃子裏拿出戶口本。“她們說我剛巧抽到長表,所以問的問題比較多。”
“我要出去嗎?”
“脫光了等我。”
“陳溪草!”
“開玩笑的,穿好了出來。”
我穿好衣服出去時看到兩個戶口調查員。其中一個看到我從裏麵出來就問溪草:“這位是你的……你的戶口本裏隻登記了你一個人吧!”
“我女朋友,馬上也會出現在戶口本裏。”陳溪草拉我坐下來,他一一回答戶口調查員的問題。可我腦子裏一直在想他剛才說的話,我馬上也會出現在戶口本裏的意思。真是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因為溪草隻一個人住,所以很快就回答完了她們的問題。兩個調查人員走後我問他:“溪草,你說我馬上會出現在戶口本裏是什麼意思?”
他抿嘴一笑,“意思是我們經結婚嘍,我可不要再夜長夢多的。你老是跑啊跑的,我老是追啊追的,怕你被其他人給搶去。”
“你是說楊易平嗎?”
“他?”陳溪草反而搖頭,“他,到不擔心。他的一些事沒上報,但是從可靠的人那裏傳出來,說他家父母強迫他跟某個人結婚了。哈哈,對我是件好事。”
“可憐的人,婚姻沒有自由。”
陳溪草馬上抱住我,“怎麼,你現在同情他的。”
“沒有。”我厚著臉皮說。“溪草,我們繼續好嗎?”
他眼睛一亮,打橫抱起我放到床上,“魚,這可是你說的。”他如饑似渴地望著我。
“是我說的,溪草。”我回應他,並吻了他。
我很喜歡下雨,不過今天卻是豔陽高照,陳溪草的心情好得比天上的太陽還要燦爛。他開車帶我回家,這次他是下了死命令,要我把東西都收拾好,搬到他那裏去。我也不想再說些虛榮話,馬上就答應下來。我也怕事情再有變故。我做好了被柴秋則罵的準備,可是我回家卻發現柴秋不在。也許是她出去工作了吧!
“我要搬出去,跟她說一聲。”正準備要她電話,溪草卻搶去我的手機。
“不要麻煩了,我會告訴她的。”我看溪草笑得很曖昧。他就去幫我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