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快,快停下……”少年虛弱又魅惑的聲音像是貓爪在心裏撓過一般。
[yín]靡的氣息,令人耳紅的聲響。
兩人激烈的搖動著,過了好久才安靜下來,隻剩下粗重的喘熄聲。
上麵的那個人支起身,扣住下麵少年的下頜,力氣之大使少年不禁呻[yín]出聲。那個似乎還比少年小幾歲的男孩眼中出現深深的厭惡,他嗤鼻一笑“真是賤,在自己親弟弟身下都能獻媚承歡,□不斷,我該說你很厲害嗎,啊,我的,哥哥。”
少年本就虛弱不堪的麵容,在聽到男孩的嘲弄後變得更加蒼白,忍著下麵男孩毫無顧忌給自己帶來的痛楚,少年緊緊地捏著床單,露出一個快要哭的笑臉,向男孩哀求“顧城,求求你。放了雪兒,好嗎?我都按你說的,已經,已經……”
顧城臉上的厭惡更深了,夾雜著複雜的光“已經放棄尊嚴,被我壓在身下,做到求饒了,是嗎?”
少年濕漉漉的眸子不斷的湧出哀傷,他咬緊嘴唇,絕望的氣息卻像霧一般籠罩在他四周,心就同撕裂般血淋淋地任人踩踏。
早就做了準備,卻不想會比自己預料的還要沉重,難以接受。
“別弄出那副表情,我看了惡心!”
顧城用力拉開少年身上的鵝絨被,光潔白皙的肌膚上印滿青紫豔紅瘋狂的痕跡,修長的兩腿間流瀉著粘膩的紅白相間的液體。
被扯到痛處,少年不禁悶哼。
“想見你的未婚妻雪兒嗎?”顧城貼在少年耳邊吹著熱氣,看到少年點點頭,那可憐乖巧的樣子,讓他心生疼痛“好啊,我可以滿足你,也會放了她,不過,我做什麼都要乖乖的,知道嗎?”
心裏清楚顧城說的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要用身體取悅嗎。他都已經放棄一切,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少年暗淡的目光印出深淵般的沉寂“嗯。”
那雙從小到大牽過的手正在自己的身上遊竄,是這雙手在生日的時候,為自己做出了甜蜜的蛋糕;是這雙手,為自己擦掉委屈的淚水;是這雙手,在孤單時緊緊抱住自己;現在,這雙手,將他蹂躪的體無完膚,渾身都是慘不忍睹的傷痕,每一寸都是無法愈合的痂口,一步一步摧毀他的人生,讓他跌進地獄。
熟悉的手法,很快就令少年控製不住,即使咬住嘴唇,還是有些許呻[yín]從嘴裏溢出。
少年認命地任由顧城擺弄。
“少主,人已帶來。”門外的下人恭敬地敲門說道。
“進來。”顧城揚起一抹殘忍地微笑,眼角都是陰謀的味道。
黑衣男子拉著一個少女走進來,隨後漠視床上正在發生的事,又迅速走了出去。
“凡,你怎麼?”少女驚訝地看著床上的兩人,眼中盡是震撼,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少年顧凡也認出來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妻程雪,他一臉被人發現做壞事時的狼狽。
自己這樣的不堪,怎麼能讓她看到,她會怎麼想。就算放棄自尊,卻還是想抓住一點小小的力量,盡可能掩飾。
疲倦不堪地顧凡急忙去拉一旁的鵝絨被,卻被顧城狠狠地箍在下麵,身上猙獰的印記被人掃視著,少年低聲哀求“不要,放過我吧。雪兒,你,不,不要看,不要看。”
知道嗎?即使早已知道身處泥潭,被自己在乎的人揭露醜陋的一麵,卻還是會恐懼。那是唯一能保留的美好,想要支撐自己的唯一力量。在頃刻間,有什麼東西坍塌消逝,已經不是原來那樣。
“你,你和那個,你們是親兄弟,怎,怎麼能……”程雪被關押多天,憔悴的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和顧凡不願看到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