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家的人不欠人情,何況你救過我兩次命,我不能白白受恩。】
【你幫我救了君麻呂。】
【還剩一條。】
【非要和我算得這麼清嗎?我拿你當朋友,這樣說來,不必計較了吧。】
【那麼作為朋友,我更應該為你的身體負責。你很清楚自己的狀況,不是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唉,說來說去還是要還我一次,是吧。】
【你要非是這麼想,也可以。】
【好吧,算我敗給你了。】
【這麼說你同意治療了?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呐,你要是早想開多好,也不至於把自己弄得這麼糟糕。我覺得……】
【嗬,你好像是誤會了。既然想還人情,無論是誰都可以的吧。那麼,拜托你,幫我治好一個人。】
每次都替別人留條後路,每次都是為了別人在操心,大蛇丸,你自己呢?有想過為自己留條後路嗎。
是不是剛開始把自己從那幫人手裏救出來,就是為了今天。是不是一切都鋪墊明白,就像排布棋盤一樣。
那你自己呢,大蛇丸?對於本身所受的傷害,事不關己地拋除在外,好像與整個世界隔絕一般。可如果真的是這樣,又為什麼奮不顧身地為了別人跳進來。
就像是當初的第一眼,臉上是隔離塵世的淡漠,眼神是悲憫蒼生的歎惋。
“鬆醫師,藥煎好了。”
一個鯊魚臉的男人端著一碗正在冒熱氣的湯藥,向蹲坐在溪邊的少年喊道。
這個少年便是和大蛇丸分開的鬆本一澤。
鬆本一澤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走過去。他端起鬼鮫手裏的藥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又送到嘴邊嚐了少許,還算滿意的點點頭。
走進屋子,裏麵躺著一個身體修長的少年,他的眼睛上敷著熱毛巾。旁邊換洗的水盆裏,漂著絲絲殷紅。
鬆本一澤將藥遞給少年,坐在了一邊。少年喝過藥後,安靜地躺下去。
“鬆醫師,鼬的情況怎麼樣?”鬼鮫站在邊上,詢問著。所以表麵輕鬆的他,心裏卻是焦急萬分。雖說以前鼬也有不適的狀況,可是這一次無疑是最嚴重的。
這個即使負傷多重的少年,沒有一次倒下昏迷的時候。而這一次卻不聲不響的暈倒了,可想而知,鼬的病情已經不在他控製的範圍。
他們是聞名而至,聽說這裏有一個醫術很好的鬆澤醫師,才決定嚐試一下。
鬆本一澤謹記著大蛇丸的囑咐,為了防備那個宇智波斑盯上鬆本的血繼,所以隱姓埋名。
“最好不要用寫輪眼,否則瞎是遲早的事。另外,也不要大量使用查克拉。他的五髒不同程度的受到損傷,再參加大規模的戰鬥,會衰竭而亡。”
“可是……”鬼鮫聽見,眉頭也蹙起來。
鼬並沒有驚訝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沒關係,老毛病了。”
“沒有辦法醫治嗎?……”鬼鮫接過鼬喝完湯藥的碗。從內心來講,他還是對這個不溫不火,冷靜睿智的少年搭檔很有好感的。雖說死亡對於他們判忍來說不算大事,還是不想失去這個同伴。
“鬼鮫,不要勉強醫師。我這個病,以前都是這樣,很快就會好的。”鼬的語氣漠然,從中卻透著令人安心的味道。
“鼬,你就不要逞強了。”
“我說過了,沒事。下午我們就可以出發。”
“我看再等幾天吧,首領也說過可以寬容幾天。”
“不必,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