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2)

的似乎滲進骨子裏。總會有心驚膽戰的情緒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甚至總覺得下一刻便會從旁邊跳出來一個外村的忍者,或是險惡的野獸。

這種時刻被盯成獵物的感覺,讓她想立刻逃離這裏。

三人的行進速度不快,相對於小櫻的害怕,鳴人的擔憂,佐助壓根沒把中忍考試當回事,反正也要跟阿飛離開這裏。不管是下忍還是中忍,到時候都是判忍。

眼底飄進一抹金黃。

佐助的心裏升起一絲異樣。那個笨蛋怎麼辦。沒有他在,他一個人又要過天天泡麵的生活了吧。都是忍者了,卻還是不會照顧自己。

要是告訴他跟著呢?佐助微微皺起眉,壓下自己不切實際的想法。白癡吊車尾是要當火影的,怎麼會和他走。況且,報仇這種事,誰知道會有什麼結果。鳴人已經孤獨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努力存在的目標,他怎麼能去破壞。

“我們原地休息吧。”鳴人看了看天色,向同伴們提議道。

佐助站在一旁,默默地擦拭著手裏劍。

將近正午的陽光照射在黑發少年修長的軀幹上,勾勒出挺拔優美的線條。黑鴉羽般順滑的發絲,微微反射著柔和清亮的光澤。劉海下未被遮擋的黑眸,像是至純至純的黑水晶,淡淡光華,清澈通透,絲毫沒有沾染到一絲塵世濁氣,還夾帶著些許倔強孤傲的氣息。淡粉色的唇,仿佛初春的櫻花。

細細的注視著佐助的鳴人,在看到佐助抿成一條線的唇時,臉突然發紅,像是想到了什麼羞澀的事情。

感受到鳴人盯著自己,佐助裝作不在意的掃了一眼。

鳴人發現佐助在看自己,略微一怔,隨後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笑臉,足以媲美陽光。

佐助握著手裏劍的手下意識一緊,惡狠狠地瞪回去。

吊車尾的,你少給我露出那種白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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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醫師,你確定要和我們一起?”鼬淡淡地問。

“啊,鼬,不用擔心,鬆醫師有數的。我們都說好了。”鬼鮫費了那麼大功夫才說服鬆本一澤,他可不想被鼬破壞。

鬆本一澤稍微一愣,又衝鼬笑起來:“放心,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會給鼬君添麻煩的。”

聰明如鬆本一澤,怎麼不知道鼬指的是什麼。

真是個細心善良的少年啊。

看著鬆本一澤如沐春風的笑容,鼬半天才點頭:“收拾好東西,就出發吧。”

鬼鮫看著天空,把鮫肌背在身後,無聊地說:“算算時間,中忍考試已經開始了吧。正好可以去看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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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森林。

捂著嘴,小櫻驚恐地望著眼前的景象。

粗大盤臥的巨蛇,嘶嘶地吐著信子,旁邊的樹幹都被壓倒,天空被遮住一般,陰暗的光線似乎全部變成尖銳的利刃,刺向在場的每一個人。森寒狠厲,讓人忍不住發抖顫栗。

白花花的大蛇上麵站著一個麵色蒼白的青年,瘦削的身體內似乎蘊藏著無限的能量。

一分鍾前,怪異的青年將鳴人無聲無息的擊倒,把小櫻困在結界裏,就那樣跟佐助對視,似乎發現了有趣的事情。

而佐助在看清怪異青年的臉後,神情變得陰狠猙獰,讓小櫻覺得陌生恐懼。

“是你!”佐助咬牙切齒的瞪著大蛇丸,恨不得用目光將他碎屍萬段。

將鳴人打暈後,大蛇丸鬆了口氣。畢竟這個意外性NO。1的忍者可不好對付,即使他服食了兩棵紫龍回環草,在查克拉鼎盛的情況下,也不敢冒險。

“愚蠢的小子,怎麼,你以為可以打過我嗎?”大蛇丸咧開嘴,嘲弄地看向佐助“除了勉強硬撐的傲氣外,你還會什麼。”

“可惡!”佐助握緊手裏劍,卻始終沒有投擲出去。

【啊,你知道的。大蛇丸對於生命永恒的追求很執著,他一直在研究長生不老的禁術。可是自己的本體隨著時間的增長,會迅速老去死亡。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新的身體,這樣就可以在身體壞掉之前轉移到下一個人的身上,吞噬掉那個人的靈魂,奪取那個人的血肉,加長自己的壽命。宇智波向來是忍者中的最強大的氏族,他盯上你們也不足為奇。本來他的目標是你,比鼬年輕而且更有潛力。不過你的哥哥把你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呢,不惜讓自己當試驗品。啊...想想自己的身體被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吞噬,而且還是毀滅掉家族的仇人,那種感覺....你哥哥要怎麼挺過來呢。或許沒有意識會更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