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多留了個心,他就是陪著蓮的第二幅骨架。
無法知道蓮的情況怎麼樣,秦歌隻能站在安全距離一遍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直到他醒來。
“你小子別瞎貧嘴!遇到埋伏了麼?怎麼會傷成這樣?”
“可能是我的馬跑脫力了,罰我當了一會鳥人,不用怕,死不了。”
靠著樹費力地站起來,吐出幾口血沫子,蓮順手將解藥扔給了秦歌。
“咳咳,可惜了我一匹好馬。”小口咳嗽著,蓮的眉頭皺了一下,左側肋骨斷了兩根,還好沒有傷到肺。
“還有工夫擔心馬,趕緊讓我瞧瞧傷得怎麼樣!”
秦歌快速的給蓮全身的傷口做簡單的上藥和包紮,用夾板固定住胸口後,才小心翼翼的處理臉上的傷口。
蓮的臉應該是在落地時碰到了尖銳的石頭,一道長長的血口從額頭一直劃到下巴,傷口旁邊的肉外翻著,看起來十分的怕人。
咬著嘴唇,蓮自始至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把麵具摘下來吧,一直帶著對傷口也不好。”秦歌一邊說著一邊向蓮的耳後摸去。
兩個人的身體同時一僵。
“你怎麼會知道麵具!”蓮猛地退後幾步,一張臉冷若冰霜,喉嚨裏發出壓抑的低吼。
秦歌整個人愣了一下,隨後將蓮狠狠地按在樹上,用劍抵著他的脖子怒吼道:“你沒有麵具,你根本不是蓮,你是誰!你他媽的把蓮怎麼了!”
第二十八九:不得好死
“你不是蓮,你是誰!你他媽的把蓮怎麼了!”
“該死的,你在胡說些什麼,把你的劍拿開!啊……”左臂被秦歌生生掰斷,傷者的一聲慘叫被點穴飛快地封住。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秦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若是你再不告訴我蓮在哪裏,這右臂也不用要了,聽懂了就眨兩下眼睛,好麼?”
男人全身的穴道都被封住,一張臉疼的雪白,他倔強地閉上雙眼,拒絕對秦歌的威脅做出反應。
一聲悶響,傷者的右臂被秦歌掰到了和他左手一樣的詭異位置,他的右手也費了。
他的皮膚上青筋暴起,大滴大滴的汗珠從上麵滾落下來,卻依然緊緊閉著雙眼。
秦歌的嘴角微微翹起,眼裏閃灼著危險的光芒,他的血液似乎為這樣的結果而沸騰了起來。
不再說話,秦歌直接把傷者粗暴地扔到自己的馬背上揚長而去。
他把蓮跟丟了,這是一件很令人憤怒的事情,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問出蓮的行蹤,秦歌想他知道一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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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多長時間,一個林間小屋出現在兩人眼前。∮思∮兔∮網∮
對上年輕人驚異的目光,秦歌給了他一個溫和的,卻讓人渾身汗毛倒立的笑容。
“這是我以前來桃殤城經常會住的屋子,你喜歡麼?放心,絕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進了屋子,用腰間的天蠶絲將傷者牢牢地綁在床上後,秦歌解開了他的穴道。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噓,不要這麼激動。”秦歌溫柔地捂住他的嘴“現在我要再問你一遍,蓮在哪裏?你要仔細想好了再回答我,眨兩下眼睛表示你準備好了,我說的清楚麼?”
看到了兩下緩慢的示意,秦歌露出略有失望的表情,鬆開了自己的手。
“秦歌你發什麼神經!我就是蓮!你快放開我!”
“看來不做點什麼,你是不會說了。”秦歌左右轉動著自己的脖子,十指交叉,小心地活動著全身的關節。
“我很久都沒有享受過這種樂趣了,真的要感謝你的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