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以後你們可就身敗名裂了!”

“你說什麼?!!”似是被‘肮髒’兩字給激怒了三王爺忽然開口了,雖然他說得話隻有幾個字,但是那聲音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有種恐嚇感。

守在院子的侍衛小廝們頭就低得更加往下了,仿佛連他們的呼吸都放輕甚至沒有了。

夏金桂本來在三王爺突然說出的話被嚇到了,但是仍提著膽子,說道,“你們兩個斷袖!本小姐會讓你們喝西北風去的!”嘴上說著,底下的腳卻慢慢往後退了兩步。

“把她給我壓下去!”三王爺隨意得說了一句,仿佛眼前之人已經不是人了。

“是”

“你……你們!我看誰敢!知道本小姐是誰嗎?啊?本小姐不會饒了你們這對肮髒的斷袖的!……”夏金桂一邊謾罵著,一邊躲著正要抓住自己的侍衛,看來這人要來真的了,就在她被抓住即將被待下去的時候,林之孝忽然開口。

“放了她吧!”

正抓著夏金桂的侍衛們互相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沉默不語的三王爺,頓了一下,於是便統一鬆手了。

夏金桂好不容易掙脫了,雙手不斷的揉捏著剛才被侍衛們捏痛的胳膊,嘴裏還在叫罵著,“別以為你這次放了本小姐,本小姐就會饒了你,哼!……”

“夏小姐!”林之孝打斷了她不斷的咒罵。

“這次就算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我們店鋪不歡迎你!下次如果再來的話,在下可就不能保證夏小姐能否完全了!”林之孝不快不慢地說著,看都沒看聽了他的話後瑟瑟發抖的夏金桂。

而一旁的三王爺則仍是麵帶笑意一臉溫柔地看著他們的王妃。

“你!本小姐不會放了你們的!”夏金桂絕不承認,這個看起來很軟弱的就像從小被她欺負到大的夏桂雨一樣的年輕男子,竟然帶給自己一股比剛才他身旁的那位男子更加可怕的感覺,於是便在她要趁機離開前放了句狠話。

“那在下便拭目以待!”

夏金桂剛離開後,小貴子就把三王爺剛才吩咐的白色狐裘從王府帶了出來,待他氣喘籲籲地跑到王爺和王妃麵前時,剛才那位大鬧的潑辣小姐已經離開了,小貴子很是詫異,但他並沒有問出來,隻是將疑問藏在心裏,他們做奴才的本分他還是知道的,待他回去後,問問這些小廝和侍衛便知道。

三王爺接過小貴子手上的白色狐裘,將其披在林之孝身上,看到林之孝疑問的眼神時,三王爺笑著說道,“這天有點冷,批著吧!”

林之孝沒有反對,順著三王爺的胳膊,站了起來,“咱們回府吧!”

“嗯!”

“瑾瑜!”

“嗯!”

“咱們晚上吃糖醋魚吧!”

“嗯!”

“然後再喝點酒吧!”

“嗯!”

“然後再賞賞花吧!”

“嗯!”

“然後再逛逛王府吧!”

“嗯”

“然後再逛逛外麵吧!”

“嗯!”

“然後咱們再成親吧!”

“嗯!”

……

“啊……??”

要說大慶朝宣靜帝十七年發生的大事是什麼?是三年一度的選秀嗎?是賈史王薛中的薛家姑娘被太後一眼看中給選到跟前伺候了嗎?是賈家大姑娘賈元春被破例風味貴人了嗎?是揚州巡鹽禦史林如海林探花被皇帝陛下給宣進京了嗎?是那個向來囂張跋扈的什麼“城裏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連宮裏一應陳設盆景,亦是他家供奉”、“幾十傾地種著桂”皇商夏家河東獅突然變得銷聲匿跡了嗎?還是京營節度使王子騰被皇帝陛下提升為九省都檢點並奉旨查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