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族?默念三遍我是雙生比目魚,不由得再次走神期待夢生家的果子了。

再次回到夢生府邸,已過一月有餘,水果樹葉茂密,可果子卻已是少了一大半,不過我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還能吃到夢生家的果子。

一張圓桌,四張板凳隻坐著三個生靈,我、熏幻、夢生,小滾球不是很喜歡待在一個地方,他溜出去玩兒了。

夢生微笑,舉起玉杯:“祝賀你們都一一恢複身體。”

一股子的水果酒香,我與熏幻接下喝了果酒。

熏幻再次拿起酒壺朝我酒杯裏倒,說:“這果酒是拿你最愛的水果釀製而成,想必你很喜歡。”

舌尖再次回味了一下,確實如此,我不由得拿起酒杯咕嚕嚕喝下,將酒杯遞到熏幻麵前:“再次一杯。”

熏幻微笑給我倒上果酒。

唔,好濃的果酒香味。

夢生驚訝地:“平常看池容滴酒不沾,我本以為你是酒量淺薄才不願意去碰它。”

“我隻不知曉你的水果不僅好吃,連果酒如此美味。”不耐煩熏幻磨蹭地倒酒,我自個兒拿起酒壺,笑眯眯倒酒,再次咕嚕嚕喝下,大呼好酒,我想我這幅模樣肯定頗為豪爽。

酒過三巡,我已是頗為頭暈,夢生笑說:“熏幻,你還是帶池容回屋子裏睡了,免得第二日起來頭疼。”

熏幻也是苦笑:“誰知曉她一喝起你家的酒來救沒完沒了,平常見到她聞到果酒氣味都是一臉嫌棄。”

我聽著忙搖搖擺擺說:“哪、哪有,我沒醉。”

看著他們的影子兒,我不由得納悶,伸出手戳戳熏幻的臉:“怎麼,怎麼變、兩個熏幻了。”

熏幻握住我的手,攬過我的腰,無奈地:“就你這副模樣還沒醉,也罷,讓我帶你回屋。”

暈乎乎靠在熏幻肩膀上,走路都彎彎扭扭的,無奈熏幻隻能喚出青褐雲,摟住我踏上青褐雲。

隱隱約約的,我似乎感覺小藍雲在傲嬌瞥我。

錯覺,錯覺,錯覺,我默念三聲。

回到屋子裏,我慢慢吞吞趴在床上,醉暈暈說:“你可以出去了,我睡覺,覺。”抱住枕頭,舒服的呢喃一聲,眼皮兒就磕上。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熏幻似乎又抱起我了,來到一個溫暖的地方,我睜開眼睛,啊一聲,暈乎乎對熏幻說:“你,幹什麼。”

熏幻輕笑:“你還未曾沐浴過,我怎能放心你睡下。”

似乎是個理由,我點點頭,半磕著眼睛暈乎乎看熏幻做什麼。

熏幻的手朝我伸過來,指尖一勾,身上的長裙就順著身體滑落而下,隻留下魚鱗化成的白色褻衣。

熏幻微笑著以同樣的方式將他身上的衣服褪卻,然後半抱半摟地將我帶入浴池中央。

一碰到水,我的雙腿就不受控製地化作小型魚尾,懶洋洋靠在熏幻身上,魚尾巴一甩一甩的玩著水,好不快活。

熏幻在我額頭上親了親,對著我耳畔輕聲說:“乖,把魚尾化作雙腿,魚鱗化作的白色褻衣隱到肌膚裏。”

我有點納悶,搖頭,拖長聲音地:“不~要~”

熏幻也不惱,隻輕飄飄說:“夢生家的果子……”

我一個激靈,想起熏幻是條狡詐的魚,我連忙把魚尾巴化作雙腿,魚鱗化作的白色褻衣隱進肌膚裏,然後眼巴巴望向熏幻:“這般,可以了嗎?你白色褻衣……”說來也奇怪,熏幻身上的白色褻衣也不知什麼時候隱去了,隻留下白皙的肌膚。

恩,都隱去吧,都隱去吧。我與熏幻自小長大,裸魚都被看過,害怕甚肌膚裸-露。

倒是熏幻,妖冶嘴唇密密麻麻從我額間親吻而下,我嫌煩,仍不住伸出手就要推開,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半禁錮我的腰就親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