皣嘴角直抽抽,就知道是這樣。
白華並未注意到皣的小動作,接著道:“可是這一世的璟除了掙錢多點,醫術好點,對於生活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他竟然滿臉疑惑的問我:公子可是傷了腦子?我剛準備好的招式被他一句話雷地體無完膚。還未等我發怒,他又很認真的囑咐侍童請個好點的大夫。我腦子裏的火蹭就上來了,揪起他的衣領就是一通亂罵:你腦子才有病!你們全家腦子都有病!我得意的拍拍手,挑眉輕蔑的看著他。你猜你爹他又說了什麼?” 白華眉間仍能見惱色。
皣乖乖的搖搖頭,必是驚世駭俗。
“他說:公子莫急,有病還是早看的好。對他我一陣無力,就像你猛揮出的一拳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一樣。我見這招不行,若就這麼走了,麵子多掛不住,隻能換個招數。走到他身前才發現他真的很高,墊著腳捅捅他的胸口說:你。今天壞了小爺的好事,就得賠償。他拂開戳他胸口的手指,又順手彈了彈。看的我眼睛直冒火星,忍下怒火我好心的給他解釋了我的精神損失費,腦細胞賠償費等等。他一直耐心的等我說完才道:公子可是缺錢?我本想點頭,可看他穿著華麗,肯定是有權有勢之人。敲他錢不如敲他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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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腰間的玉佩很特別,順手抄了過來。丟給他一句話:這就算你欠我的一個承諾。轉身就奔,以我的本事,他自然也追不到了。後來我也就把這事給忘了,過了有半年,我隨娘親上山祈福,沒巧又遇到了他。我身著女裝,他並沒有認出是我隻問我是否有兄弟。我當然裝作不認識他。可誰曾想到我這個經常走夜路都沒踩過坑的人,竟然崴了腳,頸間的玉佩就露了出來。我尷尬的解釋是我撿的,沒成想他卻對我一笑,就像冰山瞬間融化的暖春般,一下子就撞進了我的心裏,我那時才知他竟然和璟那麼的像。眼淚就那麼嘩啦啦的流下來了,我撲進他懷裏一聲一聲的喚著他的名字,璟,璟。”見白華眼裏銀光閃閃,皣不由的喚了一聲:“娘親。”
“皣兒……娘親,一直很想念他。後來才知那塊玉佩是他娘親留給他的,是定親的玉佩。不曾想被我拿了來,這也許就是緣分吧。後來他就去我們家提親,洞房花燭夜他說,他第一次見到我就知我是女子。他說隻有我不怕他。從那時他就愛上了我,整整尋了我半年。我知道他不是璟卻也是璟我也愛上了他。皣兒可知娘親有多幸福,他許我一世一雙人。我們十年裏先後生了四個孩子,可是都是男孩子,我知他喜歡女兒,可每每都是男孩。每次生完孩子他都緊緊握著我的手說:華兒我們不生了好不好。可是娘親想給她生個女兒。”晶瑩的液體滑落,皣伸手輕輕地拭去:“娘親可是和我有關?”
白華搖搖頭,拉起皣的手,慈愛的看著她,眼裏滿是歉然:“是娘對不起皣兒,兩世都沒能好好的照顧皣兒,是娘的不是。”
“沒有,皣兒能見到娘親已經很知足了。”皣如孩童般露出純真的笑。
白華輕輕的抱了抱皣道:“皣兒,娘親也是有苦衷的。那日上山祈福,那月華寺的主持對我說:十年後來去歸兮。我就知會如此,還好皣兒出世了,娘才了了一件心事。皣兒不知道你出世的時候有多可愛。小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提溜提溜的轉。皣兒竟然和你現代出世時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