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不好看。”女子齒如含貝,明眸忽閃,獻寶似得舉起白玉簪。
“恩。好看,我的華兒戴什麼都好看。”他輕輕的蹭蹭她的耳際。
女子麵頰瞬時浮上兩朵紅霞,害羞的窩在他的懷裏,手下卻使勁的擰著男子的腰。斜陽的餘暉打在相擁的二人身上,將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華兒……我的華兒……
清幽的庭院,早般晨露的氣息以漸漸消散。嫩綠的竹葉還沾著點點濕氣,清新而幹淨。
一白衣倚在竹林前的躺椅上,潔白芊指拄著完美無暇的側臉,微垂的眼眸掩去了淡泊的平靜,唇瓣微啟,微風輕拂,衣袂飄飄。如蓮般高潔不可染。
“皣兒……”突而一聲呼喚由遠而近,皣的嘴角不可自控的抽了下。
蝶舞清卷著花園的一片香氣而來,毫不客氣的端起桌上的涼茶灌了下去。皣欲阻止可惜已來不及了,當下又緊緊的閉上微張開的嘴。呃、是他自己喝的。
“二哥又來做什麼?”皣微直起身,眼瞼未抬一下。
“皣兒真傷二哥的心,二哥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看看你。你竟如此待我,心好痛。”蝶舞清捂住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見皣仍未抬眸看自己一眼,更是疊起雙腿,悠閑的晃悠起來。不由一陣無力,想自己風流倜儻,溫柔瀟灑,玉樹臨風,貌若潘安自己家妹子為什麼就這麼不待見自己呢。
“二哥。”皣突然開口打斷了蝶舞清的自我膨脹。
蝶舞清忙不迭的蹭到皣的身邊,笑的一臉燦爛道:“皣是吧是有事求我。”
皣終於抬眸,嘴角劃過一絲弧度:“小四子和小黑在哪裏?”
蝶舞清眼裏寒光一閃,恨恨的道:“他護主不周,早被賜死了。”
皣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立時讓他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不甘的摸摸鼻子,滿臉的懊惱道:“知道是你的人,被爹罰了二十大板,關在牢裏了。你的那隻貓咪和他關在一起。”
“二哥帶我去。”皣站起來伸了伸胳膊,睡了那麼多天至今還是有點酸痛。
“等皣兒傷好些了再去吧。”蝶舞清見皣臉色仍很蒼白,知她身子還未恢複,這樣再去那麼陰暗的地方怕身子又會受不住。
皣心裏一暖,朝他莞爾一笑,皎皎如月。蝶舞清一瞬失神,皣見他未答以為他同意了,催促他走快點,弑那塊木頭怕是不會好好養傷的。蝶舞清暈乎乎的點頭,腳踩棉花的帶路。
地牢並沒有皣相像中的那樣陰暗潮濕,反而很幹爽。裏麵並未沒有人,皣望著前麵滿臉不忿的蝶舞清,不由一陣無奈。他又是和誰在置氣,堂堂蝶舞府二公子竟像小孩子般。
皣當然不知自己的二哥竟中了自家妹子的美人計,正暗暗和自己慪氣,妹妹竟然為了個下人對自己用計,真是寒心呐、寒心呐。(皣很委屈……——)⌒思⌒兔⌒網⌒
當看見那個滿身是血的人躺在那裏,皣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下。忙閃身進去,扶起弑。蝶舞清也很迷惑,爹雖然很少懲罰下人,但每次都會備好傷藥。傷不能痊愈也能恢複個大半,難道弑沒有用藥?
弑已經昏迷,把完脈皣才鬆了一口氣,拿出一顆丹藥喂進他的嘴裏,還好來的急。皣欲扶起他,怎奈自己渾身無力。蝶舞清伸手接過他,喚了兩個小廝把他抬如客房,又囑咐他們把弑好好的打理打理。回身見皣抱著一直灰不溜秋的東西,心裏咯噔一驚,這、不會是那隻白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