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抽身扶起了他解釋道:“呃……這裏是皇宮,二哥這樣大聲會驚擾聖駕的。”
“我管他聖不聖駕……”蝶舞清接口就要開罵,被正欲下車的蝶舞軒淡淡瞄了一眼,又噎了回去。隻能氣鼓鼓的摸著頭,隨著蝶舞軒下去。待三人落於馬前,宮門也聚了寥寥幾人,皣見蝶舞清眼眶微紅,知他那一下撞的必是不清,順著蝶舞清怒火蔓延的眼神望去,弑一臉淡然的站在馬車旁。毫不在意的某道欲將他淩遲的怨毒,感覺皣的目光,才回望一眼,點點頭又繼續朝前看著。目不斜視,讓蝶舞清幾欲吐血。為什麼皣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很挫敗。
“二哥,我們快走吧。”皣拉了拉蝶舞清的雲秀,小聲的提醒。
蝶舞清回首見大哥正淡飄飄的看著自己,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忙跟上大哥的腳步,那眼神分明在說你若再如此,別怪大哥無情。555555不要去鄞州……
待三人遞了宮牌,已有四個宮女來前引路。踏著大理雲石,皣掃了一眼,滿園假山高低不同,圈圈湖水,似星辰般散落。遍地的奇花異草,淡淡的花香盈了滿園。
從一如宮門,蝶舞軒蝶舞清就一前一後的將皣兒護在中間,蝶舞清如花的麵龐也嚴肅萬分,絲毫看不到先前地笑意。
“皣兒……”身後一聲熟悉的呼聲,讓三人止了步。回首隻見林之痕正快步追上來,藍色衣襟翻飛,俊美容顏滿滿笑意,如米幻的月光蝶。三人不由一陣讚歎:真是一個妖孽!
林之痕將要跨至皣兒麵前,被蝶舞清閃身攔下。隻好失望的望著佳人的麵紗一眼,才轉向眼前之人,嘴角掛著笑意道:“二哥。”
“咳咳……”蝶舞清欲開口的話被林之痕一聲二哥卡在嗓子眼,頓時一陣猛咳,眼睛瞪的老大,指尖點點的指著林之痕。
皣忙上前輕拍著他的背,蝶舞軒冷冷一哼道:“之痕,皣兒現在還未答應屈嫁與你,你還是注意一下你的稱呼。”自己妹妹的主意也敢打,這兄弟不做也罷。
“你亂喊什麼?誰是你二哥。還有不準穿藍色衣服。”蝶舞清緩過氣來,忙出聲警告,見他和皣兒衣著相似,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林之痕似毫不在意,笑容燦爛的轉向一直未曾出聲的皣,情意綿綿,語氣溫柔的道:“皣兒已經答應我了。”
二人麵色一黑,張口欲反駁。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林將軍莫不是這麼快就忘了自己答應的事,是不是還要蘭兒幫你再抓幾副藥?”
林之痕妖嬈一笑道:“皣兒如此關心我,讓我好生歡喜呢。”說完還一副歡喜的不得了的眼神。
“是哪位佳人如此關心林將軍,本宮倒要好生的瞧瞧。”一道明亮的聲音響起,眾人忙躬身行禮,隻見來人笑容晏晏,一身明黃太子袍五龍纏身,不怒自危。
皣抬首掃了一眼,見他身材高挑,俊顏溫和眼神無波似有暖流,讓人不自覺的想靠近。皣交握的手一緊,低垂的眼底精光一閃。
來人正是銀月國的太子,月正淵唯一的兒子月如奕。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月正淵最寶貝的東西,看來並不是一個花瓶那麼簡單。
月如奕揮揮手道:“都起來吧,之痕快和本宮說說。”走到林之痕身邊眼睛在皣二人隻見飄來飄去。曖昧非常。
“回太子,臣在和蝶舞軒開玩笑。”林之痕正身回答,眼睛卻望著皣。
月如奕自是看的出來二人關係曖昧,但見藍衣女子,秋波淡然,靜如處子。精致的五官若隱若現,飄渺而朦幻,淡泊疏離的氣息,絕世而獨立,讓人忍不住側目。不知怎樣的男子才能抓住這淡然出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