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語調。皣與身後的小李子眉角忽而跳了跳,幾絲黑線滑了下來。

梅公公扭動著扶柳腰肢,在皣床沿坐了下來。勾唇的嫣紅輕啟道:“皣將軍,不知現在好些了沒?”

又似心疼的拉過那包紮好的皓腕,嘖嘖搖首眼底滿是可惜道:“瞧著笑手,芊嫩細滑,怎麼這般不小心,竟滑了這般大的一個口子?若是留疤了可怎麼得了啊……”

皣不著痕跡的抽回首,捂在嘴沿輕咳了幾聲,笑顏晏晏道:“姐姐在說笑呢麼?姐姐的手那般白嫩柔軟,可是皣兒見過最漂亮的了。皣的這雙手簡直不堪入目。”

“哦嗬嗬嗬嗬嗬……”梅公公被皣誇的飄飄然,誇張的笑聲,差點沒讓立於身後的小李子趴在地上。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滿頭黑線的退後兩步,小臉滿是別扭的菜色。

妖孽,妖孽,極品妖孽!

皣淡淡掃了他一眼,將其厭惡的表情兼收眼底,嘴角不由勾了起來。慵懶的躺在床側,麵露疲憊,秋眸望向那抹華麗,淡淡起身道:“姐姐勞煩知會一聲我那家丁,皣兒今日身體不適就先行離開了。”

梅公公笑的異常妖豔媚骨,彎眉挑了挑,神秘的道:“你那下人已在門外守候,奴家未讓他進來,隻是不知皣將軍從哪整來個這麼俊俏的下人 ?”

那曖昧的神色,上上下下打量著皣,不知在尋找什麼。

皣淡笑不語,一臉神秘。看的那雙媚眼更是點點晶瑩幽閃,那種冰山美男最是容易吸引人。

待皣回府,皣終是恢複了些許力氣,終於舒了口氣。接住迎麵撲來的白影,皣心裏亦是一片柔軟,愛戀的摸摸那個在自己懷種猛蹭的小腦袋,心亦漸漸溫暖起來。

“皣兒可回來了,怎麼這般晚?”蝶舞璟未著外衣便匆匆跑來門前,待見到那抹藍影,高懸的心才漸漸回落。

見皣眉露疲態,麵色蒼白,一陣心疼,麵色嚴肅的上前道:“皣兒……既然這般辛苦,下次就麼在去了。”

“恩。聽爹的。”皣乖乖的點首,幽潭中的淡淡漣漪一波一波散開。

“皣兒,可有遇到中意的兒郎,二哥幫你說說去。”蝶舞清調皮的眨眨眼,亦是滿臉的八卦。

“是啊!皣兒你若尋到如意郎君定要知會四哥,四哥可還要把把關呢。”蝶舞嵐亦湊過來故作麵色嚴肅的指點皣。

“三哥也有些期待……”蝶舞煜輕搖羽扇,風流倜儻,俊美非凡。

見蝶舞璟的麵色越來越黑,蝶舞軒終咳了一聲道:“皣兒累了一天,先下去休息,你們都給我老實呆著。若讓我知曉,那鄞州的些許事務嘛……”故意拖了個長音,成功見三人麵色一僵,淡淡的掃了三人一眼道:“好要勞煩各位了。”

三人撇撇嘴,不在言語,聳聳肩表示默認。

皣亦勾唇,那種祥和的溫暖至心底蔓延開來。

待囑咐了幾句,皣挎著蝶舞璟的臂彎,若小孩子般,枕在白發老人的臂肩,月光之下,和諧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偶悲慘的卡文了。 = =、 親們最近碼字有點少,偶子努力構◆

皣挑挑眉稍,這又如何,林之痕終會有個籌碼可牽製月正淵,那麼所做之事亦會是名正言順。隻是月正樺此次死而複生,著實詭異。隻要月正樺未死之事散播出去,銀月必是一番大亂。而且朝廷之上,亦有大皇子黨派。隱忍二十三年,此番歸來,月正樺必是全力反撲。隻是不知月正樺的存在,林家又參與了都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