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趴人家床底下吃灰,偷窺人家幹這種事兒真的不是什麼好活,回去要給那冷麵男強烈要求,自己以後再也不接這種活了,免談!
還沒等方邦媛繼續詛咒下去,頭上的動靜竟然忽然加快,然後是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女喬喘也換成叫喚了。然後就是暴風雨忽然停歇下來的靜寂,看來上麵市雲散雨歇了。
忍不住誹謗,這廝的持久力也太差了吧,綠珠姑娘你叫的快穿破屋頂了也掩蓋不住那聲音的不滿足。
“朱公子,妾身去給你倒杯水去,今兒個你可別回去了,睡在我這兒吧。等下綠珠還要給你按摩身子呢。”綠珠說完後就赤足下床了,隨手批了件衣服給胡公子倒了杯水,自己也抿了幾口。
方邦媛看著眼前的那一雙玉足,再次感歎著芳菲苑裏的女子真會保養,像一對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熒熒發光,光滑細膩,連身為女人的方邦媛都想上去感受那絲滑。然後她想起了一句廣告詞:“縱想絲滑。”
此時半天還在清喘的胡公子慵懶的開口了:“今兒個不行了,明兒個一早老爺子還有事兒呢。”
隻是方邦媛仍然感受到他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然後是輕微的一下被子滑動的聲音,是綠珠沉悶著又爬上了床。
伏在胡公子那瘦弱的肩膀,她幽幽的道:“你這半個月才來一趟,來一趟就要趕著回去,真的不顧我們的情誼了?你可知道我這些天來可是望穿秋水,整日就問吳媽媽你怎麼還不來?前幾日我夢到你不要我了,竟然哭醒了,你真有這麼忙嗎?還是害怕你們家的母老虎?”綠珠嗔怪完竟然嚶嚶的抽泣起來。
那哭聲都透露著我見猶憐勁兒,方邦媛都想去安慰了,可是輪不到她,隻有王子替她拭淚:“胡說,我會怕她!小心肝,你這一哭我心裏跟貓撓癢似的,別哭了,眼睛哭腫了都不漂亮了。”
胡公子也是個憐香惜玉的,安慰了一句見綠珠還止不住淚水,歎了口氣道:“如今朝廷裏麵正在商量整套韃靼之事,我父親是五城兵馬同知,此刻是心裏焦急如焚,我跟著也要操心。”
“你有那麼厲害的父親,用你操什麼心啊?你真夠操心的,都操到□的床上了。”方邦媛心裏誹謗道。(寫完回來檢查的時候發現這句話有歧義,別想歪了啊,同學們,我是純潔的。)
“莫不是你那厲害的嶽父又因為這件事兒為難你了吧?”綠珠那無辜的聲音響起了。
“那老頭整天就知道死讀書梗著脖子教訓人,這領兵打仗的事兒他知道個屁,雖然現在朝廷上主站主和的人差不多各占一半,但是我爹跟著皇帝南征北戰這麼多年,還不知道聖上的心思,皇上和韃子這一仗是一定要打的,就那些文人天天在那勸皇上仁義、慈悲。你們慈悲怎麼不去做和尚去,就知道在那信口開河。”胡公子的聲音中透著強烈的對老婆丈人的不滿,所以連綠珠也是胡人這件事兒此刻忘得一幹二淨了。
“聽說韃靼如今有一個叫圖巴也的人,很能打仗,都快統一了四分五裂的韃靼各個分部了,想來他也是個難對付的。不瞞你說,那圖巴也的父親就是害我父母的仇人,我是天天在這兒求佛祖保佑,請明朝皇帝早日踏平韃靼,替我爹娘報仇雪恨!”綠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