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轉移話題的嫌疑。

“姑娘,你看我回來這麼晚就是跑了兩個地方,先去了趟牡丹園,又去了趟梨園。因為我去牡丹園的打聽的時候,朝雲旁邊的一個姐姐淸曉告訴我的,她母親是我們村子裏出來的。”香草說了這些後先去喝口水,說是這下麵有一大段故事,要慢慢說。

待香草喝完水,方邦媛讓她坐在自己對麵細細道來。

“紅拂之前是個官家小姐,她父親和你父親一樣,是前朝的一個七品官,紅拂是他們家裏唯一的一個孩子。但是聽說永樂帝打到她們家的時候,她爹降了,本以為以後要飛黃騰達了,不知道怎麼了得罪了上麵的大官,被尋了個罪名砍了頭,家也抄了。”香草娓娓道來。

“這陸先生是紅拂的青梅竹馬?”不忍心香草一個人唱獨角戲的方邦媛配合著隨意的問道。

“不是,紅拂家抄家的時候紅拂也剛剛及笄的年歲,那陸先生的爹之前受過紅拂爹的恩情,陸先生看著紅拂家裏落魄了,就想著把恩人唯一的姑娘給買過來吧。誰知道紅拂後來自賣到這芳菲苑裏,根本不領陸先生的情。”香草恨鐵不成鋼的說。心想著自己如果有這麼好的機遇,她早就去燒香謝佛了。

“後來呢?”方邦媛聽她說的快急死了,她隻想知道既然紅拂不甩陸子建了,為何還要因為自己和他一起合作了首曲子就大發雷霆。

“陸先生是個死心眼的,就認準了紅拂,剛開始來芳菲苑求她不要作踐自己,心高氣傲的紅拂哪會聽他的勸,那個時候紅拂可是牡丹園裏的頭牌,風光的很。陸先生見沒有希望了,隻得在這芳菲苑裏也求個事兒做,隻求日日能見到,也好有個照應。昨晚上姑娘你在台上唱曲的時候不是和陸先生眼神溝通了幾次嘛,被有心的人傳話到紅拂耳朵裏了,說你倆在台上就眉來眼去的。於是紅拂早上就來咱們這兒滋事來了。”香草這次沒有斷,一口氣說完。

原來又是一個癡情總被多情負的狗血事例,看來紅拂不是那真正高傲的人,如果真的有骨氣,就不會在乎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幹什麼了,說出來還是虛榮心作祟,無非就是想著陸子建是她自己的,別人是不能染指的。真的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你每天都讓那麼多男人上身了,還不讓陸子建和別的女子多說幾句話啊。

方邦媛聽了點了下頭:“看來以後我不能再去梨園了,平白惹的一身騷。”

香草不忿道:“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就算你和陸先生真有什麼了,挨著她紅拂什麼事兒?她又不是陸先生的夫人!”

“額……香草,我真的不想和那陸先生有什麼,你以後出去說話的時候千萬不要再提此事。”方邦媛叮囑道。

香草還想反駁幾句陸先生長的好,還有才的話,但是看方邦媛一臉嚴肅的樣子,她乖乖的住嘴了。

“姑娘,那咱們還要不要去吳媽媽那裏告狀?”香草再次提議告狀的事情,可見她心裏對紅拂一夥是多怨念。

“不用去了!”無力的擺了下手,方邦媛把上午吳媽媽來這的事情都給香草說了一遍,也沒有漏下她的十板子和扣工錢的事兒。

香草一聽先是楞了下,接著就是氣呼呼的罵紅拂和清一,最後才是默默的流淚。

歎了口氣,方邦媛安慰道:“你也別傷心了,說起來都是我的錯,不應該接下這歌姬的活,不然也不會害你如此,石榴如今還疼著呢。你的工錢我會補上的,至於那十板子,你放心,定不會讓你受的。”

香草還想再說什麼,被方邦媛抬手阻止了,隻說自己累了,讓她收拾好屋子也去休息下,午飯晚點再去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