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放心,我和陸子建陸先生沒有任何事,以後也不會發生任何事,我心裏有人了。”方邦媛道出了紅拂的擔憂。
不關紅拂的臉色變了又變,方邦媛接著勸道:“俗話說,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姐姐你如今也十九歲了,說到底在這芳菲苑也待不了幾年了,要我說趁著還年輕,找一個靠得住的男人從良嫁了是個長遠之計。”↑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次紅拂的臉色不是變了,而是徹底的暗了下來,方邦媛一語中的,戳到了她的痛處,年紀。
“聽你的話,是嫌棄我老了不成,吳媽媽還沒有說什麼呢,你倒是說三道四了,真慶幸,你不是這芳菲苑的主子,不然我們一大批人都會被你清理掉的吧。”紅拂冷笑著斜眼看方邦媛。
雖然有預料到紅拂可能對自己所說的話不開心,可是方邦媛為了避免她以後動不動的來找自己的事兒,還是說了,她是真的為她打算,也是真的對陸子建的一片真心感動了一下。
歎了口氣,方邦媛認真的說:“我說的話完全是出於我的真心,不是為你好,而是可憐陸先生,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你,所以你才有恃無恐,你想過沒有,萬一哪一天他真的變心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麼說來,你還真的對他有想法了?”紅拂一雙杏眼瞪的溜圓。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方邦媛狠聲道:“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對什麼陸子建沒有絲毫的興趣,他入不了我的法眼,行了嗎?”
“姐姐你要沒什麼事兒,就請回吧,我還要給我們家陶老爺做件衣服呢,這男人呢也是要用來疼的,我可不像一些沒有良心的人,看著自己的男人吃苦受累還無動於衷,眼看天都轉暖了連一件像樣的春衣都沒有,還眼巴巴的存著銀子為了給某人贖身。”她還想接著往下罵,不過看紅拂的臉色有生氣都轉成泫然欲泣了,忍住了。
個人造業個人受,她隻能說到此處了,什麼是對她好的都說的一清二楚了,她還是要拎不清,那就別怪自己了。
紅拂瞪了一眼方邦媛,狠聲說道:“果然是丫鬟命,我就不打擾你做你的針線活了。”
說完帶著丫頭嬤嬤扭身就要離去,方邦媛在她跨出自己門檻的時候高聲喊了一句:“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紅拂的身子一震,然後抬起頭高傲的離去了,方邦媛知道她聽進去了,至於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話說到紅拂心坎上了,還是她幡然醒悟了,反正聽說她上次從自己院子走後對陸子建的橫眉冷對少了些。也再也沒有來找過自己了。
早知道這樣就可以把她打發了,方邦媛絕對不會在第一次就和她扯破了臉,不就是服個軟,給她說幾句好話嘛,又不會掉幾斤肉。害的她耗費心神不說,還平白的貼了幾十文錢給香草。
平淡的日子過起來也不慢,晃晃悠悠的就又過去了兩個月,這期間方邦媛尋著機會晚上出去了幾次。
她主要是先把南京城摸透了,然後再去茶館酒肆打聽些風俗人情,最重要的是打聽出應天府的官道在那裏,特別是去嶺南的路該怎麼走。
這兩個月期間,陶子玉倒是來了幾次,方邦媛曾經一臉納悶的問他最近怎麼來的勤快了。
陶子玉倒是什麼都給她說:“你以為我想來啊,我夫人因為我老往應天府跑的事情和我爭執過幾次了,更何況如今她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