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算是你的良人了,卻不能贖你出去,你也是個沒有福氣的。”
聽他這麼一說,方邦媛臉上的悲切之意更表現的明顯了很多。既然要演戲就要演的逼真些。
齊牧遠心裏冷笑了一下,扭頭對吳媽媽說:“媽媽,我有些私話要和疏煙姑娘聊一下,可否請媽媽先移步正屋,等下我喊你。”
與其說他這是請求,還不如說是命令,吳媽媽很配合的立馬站了起來往門口走。
她能被允許和主子坐在一起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莫說讓她出去,就是讓她逼良為娼,她可能也是皺著眉心裏念著阿彌陀佛做了。
屋子裏就剩下自己和他兩個人,方邦媛心裏有些緊張了,心想著這個人不會要嚴刑逼供吧。
誰知道,齊牧遠依舊淡淡的問:“成國公的三公子你可認識?”
作者有話要說:(⊙o⊙)…,其實本來想這篇掛暫停的,但是想想花,想想乖貓,就忍住了,隻要還有一個人在看,我就繼續寫,隻不過速度會慢些,還請大家不要見怪。
36、威逼利誘
方邦媛聽了心裏一震,不過麵上絲毫看不出來半分驚慌,仍然是一副乖巧狀搖頭回到:“回公子話,疏煙並不知道什麼成國公的公子,更別說認識了。”
而齊牧遠則是一臉質疑的看著她:“是嗎?你不識得朱旭朱公子?你在這院子裏待的時間也不短了,有四五年了吧,想來也是十分清楚吳媽媽的一些手段。”
方邦媛故作懵懂的抬起一雙迷茫的眼睛:“我整日裏隻在這院子裏,連菊園的門都很少出,更何況這芳菲苑的大門了,連大門的方向朝東還是朝南我都不知道。怎麼會認識什麼朱公子?”
看到齊牧遠還是一臉高深的看著自己,方邦媛隻看了他一眼後就把視線轉移到一旁,她心裏有些氣結,我都那麼說了你還是不信我,那麼我再多解釋也是無用,你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啊!當然她心底也有一絲淡淡的懷疑,難道之前朱旭來這裏找自己的時候被有心之人看到過,可是再一想覺得不對啊,以朱旭那來無蹤去無影的功夫和心細如發的性子,很難被人發現。
她忽然心裏緊緊的抽了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道這個齊公子比朱旭的功夫更勝一籌,所以才在發現了朱旭都沒有被發現。”
想到這裏她心裏咯噔的跳了一下,看來自己出逃的計劃要提前了,她直覺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主子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惹上了朱旭那位大爺她已經覺得倍感壓力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少招惹他為好。
就在方邦媛胡思亂想之間,齊牧遠又說話了:“方小姐,你是個聰明的,你的身份特殊,恐怕有生之年也隻能在這煙花之地了。如果有機會逃出去,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苦笑了下,方邦媛無奈的說:“想來齊公子也是個明白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到哪裏是個頭啊?”她的聲音裏充滿著深深的絕望。
方邦媛心裏清楚,這是對方見威逼不成,改來利誘了,可是她方邦媛此刻是個軟硬不吃的主。
在還沒有分清楚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還是謹慎小心些為好。
而齊牧遠竟然連稱呼都由疏煙姑娘變成方小姐,無非是提醒她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她是罪臣之女,而不是隨隨便便的芳菲苑裏其他的女子那麼普通。不似她們有機會被贖身。
“方小姐也莫灰心,雖然說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但是在一些角落裏,朝廷也不會關注到的,或者說他們不屑於關注。如果你想離開這裏,隻需換個身份就是了,最多就是遠距城鎮,躲在哪個偏遠鄉野就是了,而比起自由身,做一個布衣百姓比起你在這裏好多了。”齊牧遠雙眼灼灼生輝,緊盯著方邦媛的雙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