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大步流星的來到了林知府給自己安排的院子裏,隻見幾個應天家裏的丫頭,她們見他進來急忙下跪行禮。
朱旭一擺手讓他們起身,有些不耐煩的問:“你們太太呢?”
小李氏身邊貼身的丫鬟現在都不在場,剩下的幾個平日裏和朱旭接觸也不多,她們也不敢多接觸,除了小李氏自己安排的幾個妾室,她是不允許自己的丈夫有機會親近任何其他女子。
如今朱旭臉上都是殺氣,嚇得幾個丫頭都不敢答話,朱旭指一下其中一個穿碧衣的丫頭,讓她回話。
她跪下來答話:“回老爺的話,太太從應天帶了一些特產過來,到了後見老爺不在院子裏,就拿著那些禮去謝林夫人去了。去了有一陣子了,應該快回來了。”
朱旭點了下頭,讓她起來,讓小廝去屋子裏搬個凳子過來,如今初秋時節,天氣隻有一絲絲涼意,他讓其他人該幹嘛就幹嘛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等著自己的妻子李氏。
或許,朱旭剛成親那會曾經想過,這一輩子和誰過都是一樣,再說聽平日裏的朋友也提過,吹了燈女人都一樣,娶妻也是為了傳宗接代給祖宗一個交代。
可是娶了李氏後他覺得怎麼同為女子,差異那麼大。
別的女子的洞房花燭夜不是應該在嬌羞帶怯中度過的嗎,可是他的新婚妻子竟然如男人般豪爽,見自己不主動碰她竟然直接來扒自己的褲子,與其說他是被嚇著了,其實他是真的被氣著了,這深深的傷害了他男人的自尊,再加上當時父親剛剛去世,悲痛欲絕的他以守孝之名三個月都沒有踏進他們的臥房半步。
不過三個月守孝期一過,李氏沒有就徑自把朱旭的東西全部搬到自己屋子裏,男人或許就是這樣,不是自己想要的,你生拉硬拽的非要塞給他,心裏更加的抵觸。
再加上他不去李氏屋子裏幾次,就看著她在自己麵前一哭二鬧三上吊,當時嫡母還沒有搬到北平,動不動就把自己叫過去訓話,雖然說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無非就是為朱家的子嗣考慮,最後甚至問朱旭是不是身子有毛病,如果有病就請大夫治。氣的朱旭更加不去自己妻子的屋子裏了。
這種夫妻間的私密事情小李氏動不動就給她的姑姑自己的嫡母說,讓他一個大男人臉麵何在。
心裏反感,更不去小李氏屋子裏了。
見自己根本就吸引不了丈夫,平日裏拿主意的姑姑也不在身邊,小李氏就想到了一個法子,她覺得這個法子既可以全了自己正房太太的好名聲,又可以拴住朱旭的心。
那就是給他納妾,而且都是自己從娘家帶過來的丫頭,四個丫頭環肥燕瘦占全了,容貌姣好,身段柔美,她自認為這個是完全之策了,也不關朱旭同意不同意,就私下裏做主給抬成妾室了。
某一天從外麵回來的朱旭照例進了書房睡覺,發現床上躺著一個白花花的大姑娘,嚇他一大跳不說,他心裏更多的是不齒,對於李氏這個妻子更是不滿。
當天晚上他就讓那個丫頭趕緊穿好衣服趕走了,過去的這兩年,對於他來說,應天府裏那個家隻是偶爾停歇睡覺的地方,睡覺的時候還要十分萬分的小心,別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發現糟蹋了人家清白的姑娘。
正當朱旭坐在院子裏想著和李氏的那些雞飛狗跳的過往時,李氏也聽到了丫頭來說老爺回來了,她本來不以為意的,看林夫人的宅子裏竹林幽靜,花香鳥語宛若世外桃源,一直在說自己要在這福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