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她的意圖了,心裏覺得好笑,一把把她拉到身後的床上。
“你是不是質疑我不能人事?不然你試一下?”他邊說邊佯裝去脫自己的衣服,嚇得方邦媛急忙上去按住他的雙手。
不過按住以後她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隻一雙手緊緊的握住朱旭那雙溫熱的大手,兩個人已經都滾到了床上,再加上昏黃的燈光,此刻無盡的曖昧在房間中流淌。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動作,並排的的躺在床上平息下剛才被對方撩撥起來的騷動,過了好一陣子朱旭才緩緩的問:“疏煙,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我本來想著在這人傑地靈的泉州城紮根了,憑著你給我的那些銀子以後做個小本的買賣,也能維持生計不過今兒個白天你家太太一來鬧,這左鄰右舍都看到了,以後對我指指點點不說,隻這買賣也做不成了,估計連這個小院子我都保不住了。哎!”方邦媛說完長長的歎了口氣。
她覺得在朱旭麵前也沒有必要掖著藏著,特別是在已經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以及對方的誠意之後,找個男人搭伴兒過日子也還不錯,特別是一個頂天立地有擔當的男子。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前些日子和你提過,我娘也在福建,她如今就在距這裏一百裏不到的一個莊子上,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先去那裏避下風頭,等我把家裏的事兒處理清楚了再去找你們。”朱旭拉起了方邦媛的手,安慰道。
“我倒不是怕李氏,隻如今我大哥也在福建境內,畢竟我們還是夫妻,如果真在外頭鬧翻了臉,於整個朱家都是失了臉麵的。”朱旭沒有接著往下說。
方邦媛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惹不起咱總躲得起吧。
隻她心裏還是有些不願意,或者說更多的是不舍得,親手種下來的一花一木都不舍得,而且本來打算做的買賣也有了眉目,她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你若顧及朱家的顏麵,就應該想到你那位夫人是那麼魯莽的人,一定會趁你不備做出什麼事兒都不一定呢。我看你那夫人的性格是個隨性的。我躲得了一時,總不能躲她一世。”她不太樂意。
朱旭聽她這麼說做起了身子,盯著方邦媛的雙眼:“疏煙,你不會躲她一世,一些事情我早已經安排了,我現在擔心的倒不是李氏,而是東廠那幫子錦衣衛,他們向來無孔不入,你雖然已經遠遠的逃離了應天,隻這天下都是大明的,能逃開錦衣衛的追捕的人還在少數。”
“我當日逃出來的時候已經做了完全之策,他們不會輕易發現我和石榴已經逃出來了,而且我們已經改名換姓了,縱然他們再明察秋毫也一時半會不會發現,而現在皇帝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安南和倭寇都已經逐漸平定,蒙古那幫子前朝遺老也不會輕易罷休的,最近聽街上的人都在瘋傳,韃子經常侵犯邊境的老百姓,以大明皇帝的性格他咽不下去這口氣的,遲早會有一場惡戰,鎮住韃子。”方邦媛對於朝廷的追捕倒是真的沒有特別放在心上。
一是她逃出來的時候放了屍骨,二是朝廷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做。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永樂帝六十歲左右還遠征蒙古,而這個時候也證明了快改朝換代了,下一任的皇帝可是明仁宗,他大赦天下,特別是朱允文時期的文臣,到那個時候自己就徹底解放了,還好,現在自己這副身軀不到二十歲,還有時間自由的享受這大好河山。
朱旭一皺眉頭,他本來想的是找個更好的借口勸說方邦媛躲著點,誰曾想到她這兒有一大堆的理由在這兒等著自己。
“李氏的性格你今天和她打交道下來應該也能看出端倪,她要是犯起渾來,連我大哥都要禮讓一二。我怕你受了委屈。”朱旭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