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穆清越額頭上都冒出汗來了,臉色發紅,雖然表情很冷靜,但身上的一切狀況無一不在暴露他的不冷靜。他眼神盯了會夏洋的脖子,夏洋現在離他太近了,他隻要湊過去,就能咬中那截白皙細嫩的脖子,隻要沿著那白皙啃吻上去,就能將那小巧可愛的耳垂含進嘴裏,再朝旁邊……
夏洋刷的轉過頭,跟穆清越麵對麵的,看了個正著,把他眼裏的欲望也看了清清楚楚。
“你在知道……什麼叫視|奸嗎?”
穆清越臉色有點發白:“……”
“你剛才就是!”夏洋一副生氣的小模樣,坐在穆清越身上也不起來。
穆清越眼神慢慢沉了下去,夏洋以為他家這個老實的竹馬會傷心,正想把語氣一改,占據主動權的把這人拿下,就見他生猛的將她裹進了被子裏,壓在身下。
夏洋:“……”
等等,狀況不是很對。
夏洋還來不及說話,一張嘴,嘴被堵了。對方動作還特別生猛,似乎是怕被她看到眼裏的情緒,他幹脆都把眼睛閉了,隻行動不說話,連眼神也不甩出來。夏洋剛開始還想反抗,卻漸漸的沒了力氣,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吧,還是一個不愛運動隻動腦子的女人和一個當過兵渾身是勁的男人的區別。
這時夏洋真實的意識到,現在趴她身上的不再是那個雖然嘴毒卻老實一心為她好,不敢越雷池半步的蠢竹馬了。他是個真爺們兒,想幹就幹,夏洋覺得自己欠虐似的,還挺樂意他這樣子。
穆清越還是第一次這麼靠近夏洋,上大學的時候雖然有趁夏洋睡熟的時候做些什麼,卻沒敢太深入。可現在夏洋都色·誘他了,他還忍得住就不是爺們兒。隻是,他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久到他都以為下輩子才會得到回應,現在夏洋這麼一表現,他立刻高興得有點瘋,大腦都無法控製身體。別跟他提技巧,能記得啃下去已經不錯了,他下嘴都有些抖。
一個三十好幾的大老爺們竟然還第一次做這種事,說出去都丟人,好在他還是看過豬跑的人,不然更丟臉。
開始生猛的啃了幾口,後來發現下嘴有點狠了,穆清越緩了好一會兒才放鬆力道。穆清越知道他啃得他的夏小羊疼了,可她卻沒喊疼,也沒掙開他,這讓他非常高興,還小心的半睜開了眼。
看見了現在的夏洋,穆清越更是無法控製自己,理智那是什麼?能吃嗎?
反正,他就是覺得自己的嘴和那雙手都不是自己的,隻知道憑本能行事。他細細的將夏洋發紅發腫的唇辮含進嘴裏,小心又忍不住發重的反複吸吮,輕挑開牙關,舌頭就這麼滑進了那張小嘴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穆清越發誓,這絕對是他的舌頭有史以來最靈活的一次。他勾著他家夏小羊的舌頭不讓她回去,一次又一次糾纏折騰,直吻的夏小羊透不過氣來,隻能躺在他身下輕輕喘熄,眼神都霧蒙蒙的。
夏小羊嘴裏的味道真甜,比蜜蜂可甜多了,勾著他都不想要回自己的舌頭,連停都不想停。穆清越太激動,費了好大的勁離開夏洋那紅腫甜蜜的地方,越看他越覺得,隻親嘴太虧了。
穆清越的禽獸之魂完全覺醒,再埋下頭來就朝他想了挺久的地方去,把夏洋的耳垂給細細含在嘴裏逗弄,細細的啃吻沿著側臉一直朝下。
穆清越不再侵略夏洋的嘴,夏洋才緩過神來,這位生猛的爺們還真是不把她放眼裏了,怎麼能說幹就這麼幹?夏洋心裏憤怒著,理智卻被啃吻著有些渙散。她緊閉著嘴,怎麼也不肯□出聲,這可是醫院,外邊都還有人走來走去呢。
在醫院裏親熱這種事是夏洋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這太過刺激,刺激得她都不太敢亂動。隻能被動的承受,不過,她的理智也沒有完全離開,在穆清越徹底動物化前,她覺得有必要阻止,可是,卻又總是力不從心。
穆清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進了她的衣服裏,在她身上四處點火,雖然是生手,動作也笨,卻讓夏洋非常受用……她也是生手。兩個三十好幾的生手就在那折騰,穆清越那話已經摩攃著夏洋的腿好幾次,熱度幾乎要燒穿了夏洋的褲子。
“……停,這是醫院。”
這時穆清越腦子轉得特別快:“別的地方就行嗎?”還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著夏洋。
兩人年紀都不小了,卻連這種事都沒經曆過,想想就老臉發紅。他們不是矯情的少年少女的,夏洋想了一會:“得結婚!”
穆清越抱著夏洋,緩好好一會才慢吞吞的回答:“好……”
夏洋滿意了,把身上的人推開,突然,她就覺得自己身上涼涼的。夏洋朝下一看,外衣穿得好好的,就是內衣沒了,胸`前還頭一隻手沒出去,還敢揉……
夏洋白眼一翻,特別凶狠的道:“拿出來!”
穆禽獸再揉了一把柔軟的包子才肯把手拿出來,特別的戀戀不舍。
夏洋繼續翻白眼:“拿出來!”
穆清越生氣:“都拿出來了你還想怎麼樣。”特別的理直氣壯,他還敢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