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圍捋去臉上的冷水,人還在蒙圈狀態,心髒一直嘭嘭直跳,看到麵前一大一小的人鄙視的看著自己,花圍有些生氣了。

“你做何?你想嚇死我呀!大晚上的你怎麼進我房間都沒聲的!你想嚇死我呀!”

花圍指著磨子,咬牙切齒,磨子眼眸一暗,花圍慫得放下手來:“啊,是我太驚慌了!磨子公子,你有何事,請說。”

磨子把手帕丟給花圍:“駱洛要你查,這是什麼毒,怎麼解。”

花圍哀歎的吐了口氣,平複自己狂躁的心情後,攤開手帕。雪白的手帕之上隻有一小抹的血跡,花圍給呆住了。

“駱洛姑娘沒說笑呢吧?就這麼點血跡,讓我查中的什麼毒?她當我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無所不察的嗎?”

一點異樣的血跡就要求他查出中的什麼毒,花圍著實難住了。

可是磨子才不管他難不難:“查不出?那你就是沒用了?”

“我有用……我查還不行嘛……”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花圍吃穿用度都依靠著駱楚這一對沒人性的夫妻呢,磨子說他沒用,不就是在威脅他,沒用的人才不配呆在這裏。

相比於之前那些贖走他去玩弄的人相比,花圍可太樂意呆在駱楚的身邊了,不但過得輕鬆,不用隱瞞自己是會醫術的西域人,還有乘風給他逗著玩。

花圍鼻尖湊進血跡聞了聞,淡淡所無的涼香味,和山泉水般的微涼。一聞到這種嗅感稀奇的香,花圍便知道這是什麼毒了,其實嚴格來說,這也不算毒。

花圍道:“這毒叫涼奴,是種隻會給女子造成傷害的毒。毒發沒什麼不適的症狀,但是會讓女子體寒,日後不會再懷孕,還會至女子提前絕了月事,讓中毒的女子比別人老得快……”

磨子打斷花圍的話:“怎麼解?”

花圍回:“很容易呀,涼奴要六時辰才侵襲中毒女子,你讓那中毒的人在六個時辰內出身汗,就可以排掉……”

話還沒說完,磨子就走出了房間。

“我都未說完……”花圍把手帕放桌上,目光落在了頭發短短的乘風身上:“你是聽到我呼喊聲來救我的吧?”

乘風點頭,花圍高興,接著乘風說‘。”花圍開心的要摸他頭,手伸到一半,想起他討厭別人摸他頭,又收了回來:“看在我對你如此重要的份上,以後可別動不動就對我刀刃相見的。”

乘風冷冷的說:“不,我臉要是好不了,還耽誤了我那麼多天練功的時間,我依然是要刮了你的。”

“真是不識好心的小……厲害的乘風。”花圍一個花語轉彎。

乘風瞪了他一眼。

唐府房間內,駱洛在聽董大勻的對話,聽了對方一個多小時的劃水後,終於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

董大勻朋友:“董爺,我就一直好奇,唐大人當初為什麼讓你去管小仙女客棧呀?那時你可是才從牢裏出來呀!說出來給我聽聽,讓我也沾沾董爺你的鴻運唄!”

董大勻醉意朦朧,豪爽的拍著桌子,回憶道:“我能做小仙女客棧的老板還真的靠運氣。”

“我記得二十麵前,我剛從牢裏出來,大雪紛飛的天氣,我身無分文的又無家可歸,於是想著要去城外開個荒地借些種子種植。剛走出城外不久,我就遇到了一個女子,昏倒在路邊的灌木叢,身上的衣服華貴不像一般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