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為什麼還不回來?我都幫你做完事。”乘風手背擦去額頭的汗,跑到書房問駱楚。
已經四五天了,姐姐要是有任務,也該回來了。
今早收到了那個人的密信,駱楚正給她回信。乘風進來咿咿呀呀的不停問駱洛,讓駱楚滿心都是駱洛的影子,靜不下來回信。
“她快回來了,你再吵我便讓磨子陪你耗一下體力。”駱楚威脅道。
乘風靜了下來。磨子可不像姐姐那般耐心教,他隻會以敵為訓,隔著一個院子,一道劍氣過來,便能把乘風打得個半傷,躲都來不及躲。
“連磨子的劍氣都躲不過,你煉了那麼久是在做遊戲嗎?”駱楚嘲諷道。
心裏畏懼著磨子的同時又帶著倔強的不認服,乘風偷看筆直站著一言不發的磨子,沒說什麼,可眼睛都是滿待一試。
駱楚瞧見了乘風的小眼神,知他雖然怕磨子,可也期待著自己可以戰勝磨子。駱楚滿足乘風一試的心態,示意讓磨子帶乘風去練功,擺手讓磨子手下留情些,畢竟,這孩子可是洛兒帶回來的,可不能出事。
“又是像上次那樣你出手我來躲嗎?”
到了院子,兩人麵對麵站著,乘風仰頭看磨子,手緊張的握著駱洛給他的劍。
磨子搖頭,把手都放回身後:“不,我守,你攻,我讓你,不用手。”
即使磨子不用手,乘風也不敢疏忽大意。磨子可是姐姐也打不過不過的人,正因為知道,他一上來就使了全力。
磨子巋然不動,暗下的眼神落在乘風握劍的手上,身高上的差距,讓磨子占足了優勢,沒躲他那快速有力的一攻,磨子抬起腳尖踢開劍。
手中的劍劇烈的顫動,乘風幾乎握不住劍,咬牙堅持,手腕扭轉帶動著劍刃。磨子一腳把他踹開,乘風穩住步伐,又攻。
磨子旋步躲開,可腰上的衣服依然劃出口子。磨子稍鄒眉,弓腿膝蓋撞他的手肘。乘風一疼,手中的劍掉落,可還沒完,磨子將他勾了回來,一腳踩在乘風腰上,將他整個人踩到腳底。
乘風整個人趴在地上,膝蓋,手肘,腰,臉,火烤一樣的難受。乘風撐著起來,抹去鼻血,眼神中的光依然明亮:“再來!”
接著,磨子以另外一種方式將乘風又一次踩在腳底下。
“再來!”乘風又爬起來撿劍。
遠遠圍觀的花圍看乘風越挫越勇,都被打得鼻青臉腫,意識迷糊了,還要爬起來再打,他看得心疼。那麼好看的一小孩,被打殘了多可惜呀。
最後,乘風虛脫的躺在地上喘息,而磨子除了掉了幾塊衣角,還好端端的站著,連氣息都沒有亂。
“你這年紀,才練了幾月,就能讓我傷我衣服,挺好。”磨子惜之如金的點評道。
乘風聽了他的話,即使敗得一塌糊塗,也很開心。咧嘴笑著,扯到了臉上的傷,痛得乘風吸涼氣:“謝謝……磨子哥哥。”
磨子回駱楚的身邊。花圍走過來,蹲在躺屍的乘風邊上,痛心不已的盯著他那張臉。
這才沒給他整好幾天咋,他就搞成了現在這模樣:嘴角破了,額頭在流血,眼角紫了一大塊,鼻子上還有快擦傷。
“乘風公子呀,”花圍心疼的說:“你不是是覺得我醫術好,能給你再整一次臉,所以找人來揍自己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