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楚好像忘了,這戒指不是駱洛給的,而是自己死皮賴臉給自己戴上去的。
“再給你看一眼。”
駱楚伸出手,象崎忌嫉妒得忍無可忍,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啪!”再給我炫耀試試!
駱楚捂著自己火辣辣手,受傷的可憐楚楚的看向象崎忌的身後。象崎忌像是明白了什麼,回頭,果然駱洛正擰著眉看他們。
“洛兒,我手被他打紅了。象崎忌越發無禮了,以前他就是背著你欺負我,現在當著你的麵,他都敢對我出手了……”
但凡駱楚醜點駱洛一定會指著駱楚揭露他的表性,看在他的美貌配得上他茶藝的份上,駱洛打算安慰象崎忌,把這事不了了之。
可惜象崎忌先一步暴跳如雷了:“駱楚!你是不是欠揍?我什麼時候背著洛洛欺負你了!洛洛,你別聽他胡說,我沒有欺負過他!”
“我知道。”駱洛安慰他:“別和死小孩計較,我會好好教育他的。”
駱洛以前生氣就把駱楚稱為死小孩,象崎忌聽她的一句“死小孩”也沒那生氣了,打心底的鄙視起駱楚的小人之心來。
“聽到沒有,死小孩!”象崎忌嘲諷。
駱楚瞪他。駱洛扯了扯駱楚的衣袖,駱楚才像那個被欺負得人委屈的低下頭。象崎忌要整軍交代事務,沒再和駱楚鬧下去。
“駱楚,你都幾歲了,別那麼幼稚。”駱洛跳上馬車,一邊訓駱楚:“以後成熟點,要不然你也沒有女孩喜歡。”
“我的手真的被打紅了。”
駱楚伸出自己的細白修長的手,象崎忌真的下了狠力,把他手打得火辣辣的,現在還顫抖著。
透紅的手背在銀色戒指的襯托下尤為明顯,駱洛從放光的戒指上看到駱楚的眼睛,沉默失神了片刻。
“你活該。”
駱洛鑽進車裏,把黑箱子拿出來。駱楚看到她把黑箱子拿走,心又慌起來了,撒嬌賣萌褪盡滿臉凝重。
“為什麼要拿走箱子?”
在駱楚的記憶中,駱洛每次拿走箱子都是要離開他遠去,這樣駱楚覺得,她離不離開全看箱子在不在,一旦她提起箱子,駱楚總是緊張害怕。
“你放手。”駱洛拉了拉,駱楚就是不放手:“白寧公主好奇,讓我給她看看。”
“你撒謊。你那麼在意箱子,連我都不給碰,怎麼會主動給別人看?”
不得不說,駱楚了解駱洛,了解得一清二楚。
“你愛信不信吧。”駱洛提著黑箱子,轉身走向白寧的馬車。走了幾步,她覺得陽光刺眼,然後忍不住回頭看駱楚。
駱楚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嘴角的溫和的笑容不見,陽光投下的陰影,讓駱洛看不清他現在的表情。可遠遠的,駱洛能感覺到他沉默時泛著的陰寒之意。
晚上在驛站休息時,駱楚臉上依然沒什麼笑意。他手裏捧著一個方盒,把方盒放到花圍麵前就回了房間。
花圍和乘風疑惑的對視一眼,然後打開盒子。先是一層化得差不多的冰塊,裏麵還有一個較小的盒子。
花圍把冰塊中的盒子拿出來,冰冷的水滴到桌麵,花圍打開,被嚇得丟掉了蓋子。
乘風湊上前看,也被嚇了一跳。是張臉,侯撕的,低下還墊著其他的皮膚。
駱楚曾說過,侯撕會死的,他也說過,侯撕碰了他哪裏,侯撕那裏的皮就要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