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言確實是生氣,生自己的悶氣,不過對上喻歆那雙含水的眼眸,暗歎了一口氣,終是不舍的將她擁入懷裏,沉著聲責備道:“知道疼了還不乖乖躺著休息,你是故意加重我的負罪感,故意讓我難受的是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雖說是責備,但語氣中還夾帶著寵溺。今日發生的事情,喻歆知道他心裏不好受,便委屈地說:“相公,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你又不在,我怕!”

古往今來,男人都喜柔柔弱弱的女子,撒個小嬌,認個小弱,都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葉子言也不例外。平常喻歆是多好強的一個人,突然示弱,還透著女兒家的羞態,教葉子言怎不心動。

葉子言動容,罵了句:“傻瓜!”一把將喻歆熊抱起來往床上走去,喻歆嘴角揚起,雙手自然而然的要勾住葉子言的脖子,但左肩才一動便扯到了傷口,痛得呲牙裂嘴。

葉子言一見臉就沉了下來,低吼道:“你給我小心點,明知道有傷還不生份,你看,傷口裂開了。”看著她肩上又浸出了血,葉子言的心痛得什麼似的,眉頭也擰得可以夾死一隻蚊子,輕輕的將她放倒在床上,解去她的衣裳,深可見骨的傷口觸目驚心,葉子言小心翼翼的替她止血,重新包紮了傷口。

由頭到尾,葉子言的臉都陰沉著,更是不看喻歆一眼,他將染了血的布收拾好,起身要去扔,喻歆拽著她的衣袖,道:“相公,別走!”

一句話又是讓葉子言心中一緊,盯著她蒼白的小臉,終究舍不得拂開她,和衣躺下,讓喻歆枕著他的手臂,將她拉入懷裏。

葉子言心中內疚,羞愧,他說過會好好保護她的,卻是接二連三的讓她受傷,受害,這都是因為自己的無能,連妻子也護不住。那黑衣人大刀揮向她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有那麼一刻停止跳動,他怕,怕她就此離開他,怕她丟下自己,從此又剩下自己一人。

喻歆將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時而急促,時而平緩,想著今日所發生的事,先是知道自己被下藥致不孕,又差點被殺,先是心寒,後是驚險,還要麵對那些所謂親人的嘴臉,喻歆知他心中不比她好受,在他懷裏嗡聲道:“相公,對不起!”

這句話像是一把利刀,將他緊繃的神經全部切斷,更是將他努力克製的理性砍斷,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含住她毫無血色的唇,先是帶著無限柔情,輾轉挑逗,再是越來越激烈,不由她反抗的無度索取。

良久,就在喻歆快窒息時他終於放開她,低吼著:“你這個蠢女人,以後再也不準做這種蠢事,你知不知道我會心疼,我會害怕。噢!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你明知道你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我,你還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是見不得我活舒心,特意讓我心裏難受的是吧?我明明交待過你在馬車裏待著,你還敢不聽話,還敢不知死活的跟那些死士動手,你以為以你那三腳貓功夫能打得過他們?你跟他們拚命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若是失去了你,你教我怎麼辦?你就忍留下我一個嗎?你……真是笨蛋,蠢死了!蠢死了!蠢死了!”

光是想想有那個可能,他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痛著,還有無力的無助。葉子言一連罵了幾遍蠢死了,喻歆心裏不僅沒有怒氣,反而心裏甜滋滋的,被人罵蠢死了還能笑得出來的,估計她也是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