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但跟師叔相比起來……我很好奇,師叔是如何得到這個美名的。”
可不是麼,薑樂是個藥癡,一腦子都是練藥,醫術很高卻從來不醫人,又是個淡薄名利的,在他看來,自由勝過一切,更不需要別人對他醫術藥丹的認同,因為他自己覺得是上乘便行。
葉子言搖了搖頭:“那也是師叔的無心之過,不提也罷。”喻歆見他不說,也沒再問下去,問再多也無用,他要說不用她問自然也會告訴她的。
“相公,你不會早就知道師叔今日要來吧。”喻歆看著他,問道。
葉子言輕笑起來,不答反問:“你覺得呢。”薑樂來之前就已經給他送了消息,確實了日子,所以他方才讓喻歆放心呢。
“嘁!”喻歆翻了個白眼,她還以為他有什麼後招呢,原來是指薑樂,不過也是,隻要有他在,一口咬定喻歆身子安好,不管哪位大夫來都不敢反駁他,巴結他都唯恐不及呢,又怎會與他唱反調?
看!那李大夫不就是識時務麼,見他又驚又喜又是敬仰的模樣,喻歆就知道他從薑樂身上受益良多了。
李大夫又是深深一拜,最後一步三回首的走了。薑樂陰沉著臉走過來,重重的對喻歆和葉子言噴了一聲,走到前頭去了。
回到聽雨軒,喻歆馬上命人上茶,葉子言和喻歆也沒有坐首座,而是跟薑樂坐到一塊去,待丫鬟奉上茶,薑樂呷了一口,順了氣,才道:“嵬子,可有聽師叔的話,一個月內要禁欲。”
葉子言一聽,臉就紅了起來,喻歆雖然是現代人,思想開放,但被一個大叔當眾提出來,還是抑不住的羞迫。
葉子言知道薑樂是在報複他把他拉下水,便起身深深給他鞠了個躬,恭謹的道:“師叔勿怪。”
葉子言知道他不喜歡被束縛,若今日不是為了幫他,他也不會受了李大夫一個情,更不會被他纏住問東問西,葉子言心中有愧,又是說了些好話,薑樂才展了個笑臉。
薑樂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喻歆:“這是剩下的二十顆丹,切記用藥期間不得……否則便前功盡廢了。”
在重要的地方停頓了下,很高興看到喻歆臉紅了起來,哈哈笑了好幾聲,更惹得喻歆無地自容。暗瞪了葉子言一眼,這個薑樂真是個老不羞,看著也有三十好幾了,竟然毫無顧忌的在師侄麵前調♪戲他的媳婦,真是無狀。
喻歆鼓著臉,猛的抬起頭問薑樂:“師叔,班姑娘她……”喻歆並沒有說下去,她的目的隻是班姑娘三個字。
果然,薑樂一聽到班姑娘便知她指的是班襲人了,臉蛋閃過一絲窘迫,不知道怎麼的,耳根子竟然像火燒般辣了起來。
薑樂瞪著喻歆,不滿的哼道:“小孩子家家的,管那麼多幹什麼?我跟她又不熟,你在我麵前提她做什麼?別讓人聽見了敗壞了人家的名聲。”
喻歆看著薑樂的神情,看來他對班襲人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起碼提起她時,他也是會害羞的,喻歆看出來了。
那一點點邪惡的因子在身體裏流竄著,讓你剛剛笑話我,看吧,報應可是來得很快的。喻歆睜著大大的眼睛,無辜的扇啊扇的,懵懂的道:“怎麼會?上次我明明聽到班姑娘找上你要你負責呢,師叔,你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人家姑娘追上來討負責啊?你不會是……”
“你啥說什麼?班襲人那個女人發神經,我怎麼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要如此敗壞我的名聲,這事你別管,就當聽了一曲劇罷。”不等喻歆說下去,薑樂就哇哇大叫,打斷她的話。
喻歆一看更樂了,她咋看咋覺得這薑樂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稍微激一下就跳腳,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