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可是從她手裏遞給小姐的,其中出了這差池,回頭小姐必定把氣撒在自己身上,想到小姐的手段,知畫是麵無血色,連死的心都有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五宜婷方才可是聽到慕馨兒說的,是葉子言送慕馨兒的定情信物,但為何送的不是自己的玉佩,反而是葉子成的?相公的玉佩又是如何落入她的手裏的?第五宜婷眯著眼,憤怒的瞪著喻歆。

這是她!這是她使的歪主意,她不樂意葉子言娶別的女子,就把歪心思打到她頭上來了。第五宜婷那個怒啊!

她能說麼?她能說些什麼?慕馨兒隻覺得心都冰涼一片,她抿緊嘴不說話,第五宜婷也拿她沒辦法,轉頭看向大夫人,帶著一絲委屈與痛心:“娘,這一定是誤會,方才表妹說是二郎送她的定情信物呢,怎的拿的是相公的?這其中必是有隱情的。”

大夫人隻覺得一口氣頂在胸口處,不上不下的咯得甚是不舒服,麵部僵硬,竟不知道要怎麼接這話。

二夫人見了不禁暗笑起來,她方才還真提起了心,以為言兒中了別人的計,沒想到,施計的是他,而中計的成了別人。

二夫人淡淡的看過眼前這幾個人,說道:“不如將成兒叫過來當麵問清楚比較好,女兒家的閨譽要緊。”

二夫人的出發點是好的,但聽到有心的耳裏卻是有另一種味道。閨譽?現在還哪裏有閨譽?慕馨兒可是當麵說玉佩是葉子言送的定情信物,如果真是他送的,看在他倆快說親的份上,最多說是兩情相悅。

如今那玉佩壓根不是葉子言的,反而是葉子成的,拿著大哥的玉佩與弟弟說親,這是怎麼回事?不管這其中是否有隱情,名聲卻已經是敗壞了。虧她方才還大聲的指責葉子言的不是呢,當真是一點規矩也無。

大夫人嘔著一口氣,這明明是二夫人的事,今日也是特意來瞧熱鬧的,沒想到竟讓自己難堪起來。不過為了彼此的清白,她還是讓人去請葉子成來。

這個時間段葉子成又怎會呆在府裏無聊,早不知溜哪去快活了,大夫人自覺失了麵子,大發雷霆。又發散了些下人去找,足足鬧騰了大半個時辰才把葉子成找了回來。

葉子成還不知曉是何事,但見大夫人臉色不虞,心想以為她惱他不務正業,本想說幾句好話哄哄她的,不過礙於二夫人和葉子言都在,便不好意思開口。

大夫人暗生著氣,但葉子成到底是她唯一的兒子,心頭肉,私底下重話都舍不得說一句,更何況當著外人的麵。便收斂了下心神,努力心平氣和的問他:“你的玉佩呢?”

葉子成愣了下,抬眸看了慕馨兒一眼,慕馨兒此時是真急了,雙眼通紅,那種欲哭未哭的嬌弱小女兒態就像一根稻草繞在心頭,癢到了極點。葉子成是最愛這種柔柔弱弱的女子了,這一眼過去就收不回來了,眼神就粘在慕馨兒身上離不開。

第五宜婷心頭一片死灰,他們夫妻這麼久,又怎會不知他這個眼神的意味。那邊大夫人瞧見葉子成如此不上道就來氣,心下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她狠拍了下桌麵,罵道:“孽子,你做的好事,你怎麼可以……馨兒與言兒是一對,你這橫插一腳,這傳出去讓我葉家頭麵怎麼擱?”

大夫人始終舍不得對葉子成說太重的話,葉子成聞言不樂意了,反駁道:“什麼叫我橫插一腳,這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