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責吧?就算真的做了什麽,也是冰清玉潔的我受害啊。」我愣愣的對著他說,「哪,我為什麽會躺在你旁邊啊?」

「你當真忘記了?」他勾人的眸子一眯,就算沒什麽,也好像真的有什麽了。

「我真的不知道。」

「你打算把昨天說過的話都忘記?」易向涵冷聲:「好,昨天的開瓶費和酒錢總共是十五萬三,你打算怎麽負責?」

「什麽?我做了什麽?」我尖叫,十五萬三?我要工作兩個月啊──啊啊啊啊!

「沒錯,你就是做了什麽,還有剛剛摸了我大腿內側的那一下,你確確實實做了一個『好大的什麽』。」易向涵看我驚慌的樣子,又笑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自己有點淩亂的衣服,再看看易向涵一蹋糊塗的衣服,然後又看看我,又看看他,恩,很好,雖然很亂但是穿得好好的,扣子一顆也沒少。

「我們兩個又不是沒睡在一起過。」我對他哼聲,「你去日旅時跟我擠一張床,差點掉下去的時候用手肘撞了我胸部一下,我都沒跟你算呢!你看,都長不大了。」我捏了捏自己不大不小的B,易向涵忽然臉色一變,轉過頭去輕咳一聲,臉上又浮出兩朵紅紅的雲來。臥槽,他今天這麽純情,該不會我真的對他做了什麽吧?撇除剛剛好像摸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我沒意識的時候該不會真做了「好大的什麽」吧?

......

............

........................!!!!!

天啊!啊啊啊啊!我想起來了,我是不是被易向涵瘋也似的懲罰灌酒?是不是灌沒幾分鍾我就掛點了,是不是後來一直蹭他的小腹來滿足淫欲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你帶著一群人擠我跟柏的床,看你醉醺醺的,我隻好讓你睡我這邊。」他還在說以前的事情,嗯嗯,好,就順這個勢我們簡單帶過,就算昨天我真的對他上下其手了,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也要學著忍耐,忍耐是種美德!

「切切,我們都沒想到柏的體積很大,把我們兩個差點都擠下去了是吧?我睡地板其實也沒差,還是你早就預謀好要讓我的胸部永遠平坦?」我哼哼,對於他完全沒有轉回去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感到慶幸,「反正你撞了我的我摸了你的,扯平了。」

「什麽扯平了?十五萬三!」什麽!轉回來了!靠,我好像開了一條路讓他轉啊!跟我討錢,討錢?你一個大老板跟我這個清潔婦討什麽錢啊?這有何天理!

我看他剛睡醒,衣服亂亂的、頭發亂亂的、還有點睡眼惺忪,俊美的臉直勾勾盯著我看,鎖骨若隱若現,背後的陽光又替他打上層聖光,差點沒大喊好帥出來。可是我楊子兮還是個有節操的人,絕對不會被美男給迷惑過去。

「我就給你做牛做馬了,不然還能怎樣?」沒辦法啊,他是我的雇主,我隻能給他做牛做馬還債了,不然呢?

「你一個月吃飯用多少錢?」他問。

「省吃儉用,最少四千五。」

「那你這個月就領四千五吧。」他沒良心的一笑,從床上下來,進浴室前還頗有興味的看了我癡傻的表情一眼。我想著想著不對勁,在易向涵關上門板後那一刻貼到上頭,拍著門大喊:「這位哥哥,這樣算不對啊!我還有房租!我還有楊子又這個妹妹要支援啊!」

「去做早餐,不然你這個月一毛錢也沒有。」易向涵忽然把門打開,害我趴倒在浴室的瓷磚上,抬頭看著像個巨人似的他。

「可不可以一萬五?」我哀求。

「你對我做著這麽多天理不容的事情,也該受到天譴了。」他冷笑,用腳把我踢出去,重重的關上門表示沒有討論空間。我看著落寞又蕭瑟的黑色門板,我的心也是既落寞又蕭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