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其實也覺得熱,房間裏的空氣像凝滯住一樣,給人悶悶的感覺。他本來要去開窗戶,可是,又突然感到他的小鳥一下子站了起來,永璂當著弘曆的麵,也不敢亂動,想著平常他的小鳥起來的時候,他就使勁兒忍忍,然後不要想腦子裏出現的畫麵,想點別的傷心的事情,想想他皇阿瑪訓斥他的場景,小鳥就會睡了。這次他也按著往日的處理辦法,使勁兒想這弘曆訓斥他的場景,可是小鳥還是不睡,一直站著。永璂倒是沒有辦法了,閉上眼睛,你不睡,我睡好了。永璂站起來,剛要脫衣服,就聽到弘曆重重的喘熄聲,下意識去看弘曆。
弘曆忍著渾身的燥熱,壓抑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身上一陣一陣的發熱難受,心裏咒罵羅卜藏多爾濟在酒裏放的藥太多,弘曆咬著唇,唇上麻麻的刺痛,讓他隻想沉吟出聲。弘曆正抵抗這這種感覺,就見永璂突然站起來,伸手脫衣服,弘曆一驚:難道真的要和這人行房?弘曆一驚之下,壓抑的呼吸急促粗重,他重重的喘熄道:“你,你要做什麼?”語氣中又是驚慌,又是期待!
永璂看到弘曆,眼睛就從弘曆身上移不開,他看著弘曆的紅唇,看著弘曆激烈起伏的胸脯,腦海裏都是一些他不明白的畫麵。這些畫麵倒也不是第一次出現,每個月他都會夢見幾次,隻是這些畫麵是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時候出現的。更可怕的是,永璂覺得他沒辦法驅走這些畫麵,他想將這些畫麵的內容都實施在弘曆身上:狠狠的覆上她的紅唇,扯掉她身上礙事兒的衣服,重重的啃咬著他的肌膚……永璂盯著弘曆的紅唇,慢慢靠近他。
弘曆自然知道永璂這麼看著他是什麼意思,要是往常他自然能敷衍過去,讓他愛找誰找誰去,可是現在,永璂的身體對他而言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弘曆看著永璂高大壯碩的身體,看他極具壓迫性的慢慢靠近他,他根本就動不了,隻能任他靠近,甚至期盼他靠近他,撫摸他的身體,親吻他的肌膚,進入他的身體……
永璂捧起弘曆的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紅唇,咽了咽唾沫,猶豫著要不要吻下去。其實他很想將眼前的人抱著懷裏,狠狠的蹂躪她的身子,然後分開的腿,讓他已經腫痛的小鳥進入他的身子。可是這般粗暴的舉動,永璂真的做不來,他想輕柔的親吻著眼前的人,想經過他的同意在動作。永璂喉頭不停地動著,弘曆身上的少女氣息讓他心猿意馬,“我……我……”
弘曆已經被藥效折磨的快要失去神智了,可是這個人還在這裏磨磨蹭蹭的!弘曆感到他的男性氣息噴在他的臉上,十分誘人。弘曆再也忍不住,雙臂攀上永璂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下來,狠狠的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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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的動作對兩人來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這一吻頓時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兩人不斷地加深這一吻,弘曆到底是歡場上的老手,主動權全在他這一方,他將舌頭伸進永璂的嘴裏,舔舐這永璂的牙床和上顎,糾纏著永璂的舌頭與他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