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嬌吟時的心情,他一時激動就忘了掩飾,雙手攀上永璂的脖子,“快一點,朕就要到了……”

永璂此時也在興頭上,不用弘曆說,他也會加快速度,永璂閉著眼睛,腦海裏都是即將到達的急切,沒有聽見弘曆的話,向著腦海裏的光亮衝刺。

“啊……”弘曆被永璂弄得一聲長吟,尖叫著到達高/潮。

永璂此時也達到目的地,腦子裏炸開七彩流光。

永璂累極的伏在弘曆身上,兩人心貼著心,重重的喘熄著。

弘曆被壓的呼吸困難,想要將永璂踢下去,奈何他現在渾身無力,下半身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毫無感覺,雙腿之間的疼痛也讓他一動也不能動:算了,下次再教訓他。弘曆這麼想著,便道:“你還不下去……”

永璂到底隻是個小孩子,這種大人的夜間活動做起來到底吃力,隻做了一次就覺得很累很累,身體一動不想動,腦子卻還是清楚的:這就是娥掌姐姐說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麼?這樣是不是就會有娃娃了……永璂回想著剛才所感受的極致感覺,回味的笑了:沒想到這事情這麼舒服,下次再做一次……再想到剛才的所作所為,想到他將弘曆的身體這樣又那樣,那樣又這樣,臉上又是一片緋紅,將臉埋在弘曆肩窩,嗅著弘曆身上甜膩的味道,羞澀的笑著:這個人是我的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對他。這會兒聽到弘曆的輕斥聲,連忙爬起來,動作之際,牽動弘曆體內的小鳥,兩人又是同時驚呼。

弘曆感到永璂的在他體內又壯大起來,腿/間又是一陣刺痛,弘曆惱羞成怒: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弘曆也不管其他,怒道:“怎麼磨磨蹭蹭的,還不給朕下去。”

永璂聽他的語氣莫名的熟悉:怎麼那麼像皇阿瑪在說話?!永璂奇怪的看著弘曆,看著他紅腫的紅唇,再看在他身上紅紫的痕跡,想起剛才的舉動,永璂臉上又是一紅:這人可是他的人。可能在宮裏久了,所以學會皇阿瑪的語氣了吧。

弘曆被永璂磨磨蹭蹭的態度弄得耐性全失,喝道:“羅卜藏多爾濟,還不給朕下去。”

永璂又被弘曆一喝,心中有些怯怯的,但是他心中認定了自己的想法,以為弘曆隻是在生氣,所以語氣才會不好,為了增加氣勢,才會模仿皇阿瑪的語調。永璂看著弘曆溼潤的眼睛,溫柔的摸著弘曆的鬢角,又親了親他的眼睛,柔聲道:“你別生氣,我這就出來。”永璂說完,小心的抬高弘曆的腿,慢慢退了出來,看到自己小鳥上的血跡,嚇了一跳,“你,你流血了!”永璂大驚失色,他剛才隻顧著自己享受,完全沒想到,他竟然傷到了弘曆。永璂急的跳下床,“我去找大夫……”

弘曆被他的第一句話氣的恨不得砍人: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懷疑他不是處子之身麼?弘曆暴怒之下就要發火,緊接著就看到永璂跳下床,赤著腳就要往外叫大夫去。心裏稍微好受些:原來是認為我受傷了!弘曆心中稍暖,出聲攔住永璂,“你站住。”

永璂被他一喝,回頭看著弘曆,眼裏都是擔憂,“都是我不好,弄傷你了,我這就叫大夫來……你,你蓋上被子,等一會兒,不要著涼了。”

弘曆聽他語無倫次的關心自己,心中到底十分受用,自從他變成吉娜,可沒有再對他這麼全心全意過了。弘曆臉上出現笑意,語氣也變得溫柔,“你過來,我真的沒有受傷。”奇怪,他也是娶過福晉的人啊,怎麼會不知道落紅?

永璂跑到床前看著弘曆,擔心的道:“可是,你真的流血了。”

弘曆看著永璂眼裏毫不掩飾的擔心,想著羅卜藏多爾濟喜怒不辯的臉,心裏的懷疑又冒了上來,他漫不經心的說了兩句蒙語,這是滿蒙旗族之間的謎語,外人絕對答不上來。

弘曆說完,永璂便隨口答了,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這個吉娜怎麼知道的,他說的還是皇阿瑪說的話?難道是皇阿瑪給他說的?永璂心裏滿是問號。

弘曆歎了口氣,看來這人不是冒牌的!隻是,羅卜藏多爾濟的性情怎麼會變的那麼快?弘曆十分疑惑。

永璂看到弘曆疑惑,他也十分疑惑,永璂坐到床上,和弘曆躺在一個被窩裏,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皇阿……上的密語的?是皇上讓你來通知我什麼事的麼?”永璂想到他皇阿瑪可能又讓他做什麼事,滿心期待的等著弘曆說話。

弘曆搖搖頭,看著永璂的眼睛,“我要是告訴你,我本來就知道這話呢?”剛才,這人提到朕時,明顯的掩飾了一下,他到底在掩飾什麼呢?

永璂看到弘曆否認,心裏失望,打了個哈欠,困倦的道:“不可能,這事兒隻有我……皇上才知道……”

弘曆這次留了心,發現永璂在說到他時就會掩飾。弘曆停了一會,看到永璂困倦的閉上眼睛,聽到他呼吸均勻,才悄悄在他耳邊問道:“你是誰?”

永璂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問他他是誰,迷迷糊糊的道:“我是永璂啊……娥掌姐姐不是知道麼,怎麼又問啊……”

作者有話要說:(頂鋼盔上來)偶真的不會寫H……

偶感覺偶在寫童話……

大家湊合著看吧……

偶今天有事,晚一點兒再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