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冷哼一聲,“玄燁,你把你皇阿瑪帶回去,我這裏不養他了!”
康熙一驚:這是怎麼了。昂古瑪法不是養皇阿瑪養的挺愜意的嗎?康熙瞅見多爾袞衝他搖手,皇太極在一旁不說話,反而是努爾哈赤一旁的人說話勸了幾句,“皇阿瑪,福臨也在這裏很久了,兒臣看那孩子也是個敏[gǎn]的,你要是讓他這麼出去,豈不是傷了那孩子的心,到時候你忍心。”他嘴裏雖說是在勸努爾哈赤,但語氣輕快,帶著笑意,讓人聽著誠意不足。康熙恍然想到這人是誰——太祖朝的皇長子,也是那一朝廢太子,愛新覺羅褚英。
努爾哈赤被他的語氣氣到,咬牙道:“你閉嘴!”又對著康熙道:“總之,你把他帶回去。”
康熙不知道前因後果,看皇太極幾人的態度,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好插手,再說,他也不想讓福臨去他那裏:平白的讓人嘲笑!康熙低著頭不說話。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努爾哈赤氣急,“怎麼,連你也不聽話?!”
康熙道:“昂古瑪法讓玄燁帶人回去,總要讓玄燁一個理由,好讓玄燁對皇瑪嬤有個說法。”
“嘿嘿,這個原因,大玉兒她知道……”褚英又是一笑,眼裏都是幸災樂禍。
努爾哈赤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閉嘴!”說著將手邊的茶杯扔過去。
褚英對努爾哈赤的憤怒不以為意,伸手接住茶杯,隨手放在手邊的茶幾上,衝著努爾哈赤挑釁一笑。
努爾哈赤狠狠的說了聲‘逆子’,褚英神色更加桀驁,“這裏也沒我什麼事,我先走了,以後這種事別再叫我,爺不愛來。”說著一瞬消失不見。
努爾哈赤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將手邊的東西都砸了。
康熙倒是知道這對父子的隔閡,褚英性子剛愎殘暴,與兄弟們關係都不好,最後還被努爾哈赤囚殺,所以才會怨恨努爾哈赤。隻是康熙沒想到,這怨恨竟然延續到了現在。康熙正想著,就被多鐸拉到邊上。
“啪!”康熙看著茶幾在他剛才站的地方處四分五裂,恍然回神。
“皇上,你怎麼走神了?”多鐸低聲道。“皇阿瑪這是在發泄,一會就沒事了。福臨的事兒你也別應,他們兩個床頭打架床位和的,咱們外人不好插手。”多鐸說著,詭異的低聲笑了兩聲。
“啊?”康熙看著多鐸的抽搐的嘴角,想到能讓他們這麼抽搐的可能,泰山崩於麵而麵不改色的康熙帝驚了:難道皇阿瑪是在上麵的那個?康熙想著小兔子一樣的福臨,想著剛才被他踩在腳底下的那朵牡丹花,想著福臨在柱子後怯生生的眼睛,第一次有了掩麵的衝動。昂古瑪法到底怎麼被皇阿瑪攻的啊?他們兩個相差太大了!這感覺就想兔子攻了老虎一樣!!!
大殿裏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外麵的福臨一下子衝了進來,一臉的驚慌,關切怯懦的停在努爾哈赤前麵,“皇瑪法,您息怒,孫兒下次一定輕點兒,不會再傷到您的腰了……”
靜,大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