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宏曾在布施草藥時對烈月說,他相信總有一日,天族回歸,天下大安,烈月揚了揚嘴角不與爭論。
人將命運交予天,那時天猶然深邃,天族存在,他們輝煌過但絕不會一直輝煌下去,久合必分,分久必合,天族的覆滅何嚐不是因它們狂妄,烈月不懂太多世事,她僅僅隻是平凡的一份子,絕不會去思考太過高尚的事情,能做的都是有限,看得太高又做不到,隻會證明自己的無能。
龍宏本應想帶烈月出去逛逛,烈月直接拒絕,這種冷冷的空氣最適合在屋裏窩著,舒服又愜意。
兩人待了一個下午,烈月瞅著龍宏感受的到他身上傳來的急躁,不大想問但此時也不得不問:“我們不是該啟程了嗎?”
“恩。”龍宏將瓜子放到盤中,拍了拍雙手:“不過任務還沒完成。”
“隻是將信交給雪城城主,還有什麼任務?”烈月瞅著龍宏的目光怪異。
“是啊,可雪城城主不在,管家說他出遠門了。”
“出遠門了?”烈月呢喃完轉而問:“那我們要待多久?”
“不知。”龍宏靜靜的吐出兩個字便表露出不想再談雪城的模樣。
出遠門?為何昨夜不提,安頓下我們後再說?從上一站到這裏隻有一日路程,如果早前就不在,那這任務……烈月喝著茶,睨著門外。
“小月,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
“不要,你想出去找蹊蹺之處或者找什麼不必拉著我!感覺我像是你的借口!”
“你就委屈一下,我要是一人出去必定會引起注意。”
“不要。”
“小月!”龍宏頓了頓,從胸口拿出墨綠色的香囊:“用這個跟你交換?如何?”
“切……”不削的瞅著龍宏:“又不是十八歲的姑娘,送個香囊就想讓我以身相許?!”
“什麼以身相許?!”龍宏真弄不懂這顆小腦袋裏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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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香囊,我陪你出去兜圈子,說不定半路上還會被你扔在那個角落裏!這種把自己交給你,不是以身相許是啥子?”
“打開看看便知——你以身相許值不值得!”不想與烈月爭論以身相許的意思,自己太過大驚小怪總顯得有些怪異,龍宏便順著她說道。
“內有乾坤?銀子?!!!”連忙接過幹扁的香囊,不是烈月不計較價錢,而是要從龍宏身上摳出半個銅板都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兒。
龍宏也不知自己的決定好還是不好,見烈月滿臉欣喜的模樣便想:這樣,也不錯……
扯著嘴角,倒了倒香囊,烈月瞅著掌心那圓乎乎細小的紫色丹藥:“你想毒死我?”
龍宏見烈月凶惡的眼神,揉了揉眉心:“這是火丹。”
“火丹?”
“恩,你天基屬火,世間僅剩的火丹絕對沒有三顆。。”龍宏知曉本應有四顆,但當年玄晶門掌門為了紅塵求了一顆,這也是為何古靈雪如論如何都超不過紅塵的原因,天基已有上下之分了,後天努力紅塵又拚,怎麼可能會超過了?
“哦……”其實在看到掌心裏的小藥丸,烈月就已經知道它是火丹了,隻是龍宏從何而來?兩人一直在一起,火丹之珍貴肯定不會是出個門就瞅的到的事兒。
“吃了它再練。”烈月不問從何而來,龍宏樂的輕鬆,雖然已經想過如何將火丹的來源蓋過去,但剛剛見她與雲邯止相處,不知為何就是不想再說了。
“恩……”烈月答應了下來,將丹藥放入了香囊,吃與不吃,結果肯定是吃,但真假還是要分清楚。
烈月偶爾想到自己的多疑之心也想抽自己,但放下心去信任這種事情她做不到。
龍宏見此也見怪不怪,每次都是如此,他習以為常,起身撫了撫袖子:“我們走吧!”
“呃……真的,不想出去……”懶散的伸著懶腰,烈月撒嬌仰著頭的瞅著龍宏,癟著嘴。
“你答應了。”用眼神怒了努她收入腰間的火丹,龍宏一副你別想賴皮的神色。
“是……”磨磨蹭蹭的起身,烈月被龍宏拉著往外走,來不及多穿件衣裳。
大街小道,人煙稀少,那家頑皮的孩子帶著一群夥伴穿過烈月與龍宏身邊,扭頭對著他們做了做鬼臉,便歡笑著往前跑去,可能是習慣了這種寒冷,孩子們便沒有因為大雪而有絲毫躲在家裏窩在被窩裏的衝動。
羨慕的瞅著前方的孩子們,烈月的眼神溫柔了起來,若……若什麼?嗬嗬……
龍宏餘光打量著烈月,目光因她唇角自嘲的笑而暗了暗,默默無聲的牽住她的手,道:“我們去高處吧!”
“你不是要去查事情嗎?”烈月狐疑的瞅著龍宏。
“我不知道查什麼,隻是覺得太過蹊蹺,覺得不對勁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不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