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既然你這樣認為,我祝福你。”說到這,她推了下吳哈尼的肩膀,“如果婚後,白勝祖出軌了,你打算怎麼做?”

吳哈尼皺眉思考了下:“夜黑風高的時候把白勝祖的老二切割下來,然後讓他跟我--做好姐妹。”

吳悠:“……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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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一晚,按照Z市的婚禮習俗,新娘新郎不能見麵。

白勝祖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放在玻璃台上的那枚胸章,在日光燈的照射下,幽幽地反射白色的金屬光澤,胸章上方,刻著兩個字母,ZS。

突然有點想她,很奇怪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昨天才見過她,就像他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孩能給他那麼多不一樣的感受,好想他又年輕回來。

很多年前,他也心悸過,那時他以為陪他走一生的人是粱奕洲,現在時隔多年,站在他身邊的人卻換成了她。

沒有遺憾,甚至他還存在那麼點僥幸。

她的出現,他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如果是以前,他很排斥,但是因為是她,對於這種改變,他樂見其成。

或許同樣,他對她的感情開始轉變,很突然,很意外的轉變,甚至對這種心境存在那麼點陌生。

比如現在,他對她出現“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情況,這是他和粱奕洲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曾有過。

所以正因為這樣,他很怕如果她一旦知道他最初娶她的原因,她會作何反應。

她痛苦或者不痛苦,對他來說,都是件苦事。

從台上拿起手機,上麵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沒有遲疑,他消除了上麵的顯示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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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祖過來接她的時候,蘇芽用身子抵住房門,臉上笑容猥瑣,對她說:“哈尼,等下白勝祖來叫門的時候,我狠狠敲他一筆如何?”

吳哈尼斜睨蘇芽一眼:“別欺負我男人。”

蘇芽走過來扳過她的肩膀:“吳哈尼,你這是什麼態度,胳膊肘怎麼往外拽啊?”

吳哈尼得意地笑兩聲:“你罵了我那麼多年重色輕友,我終於給你兌現了。”

蘇芽頓了下,蠱惑道:“難道你不想白勝祖在門口唱《老鼠愛大米》給你聽嗎?”

吳哈尼搖搖頭:“不想,他不是老鼠,我又不是大米,唱什麼愛大米啊,要唱就唱那首《自由飛翔》……”

蘇芽張張嘴:“Yo Yo Yo Come OH Yeah……是誰聽著歌遺忘了寂寞……這首?”

吳哈尼點點頭:“就是這首。”

……

不過,白勝祖來叫門的時候,一沒唱歌,二沒跳舞,蘇芽便歡樂地給他開門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隻是讓蘇芽這個貪財鬼開開門而已。

她被白勝祖抱著上了婚車的時候,特別不放心問道:“你給蘇芽那張支票是真的?”

白勝祖抱她上了點綴上的玫瑰百合的房車:“不能在婚禮上作假。”

吳哈尼一陣肉疼:“你這個敗家子。”想了下,繼續說,“以後要花什麼錢,得跟我彙報,需要我批示過……”

白勝祖笑了下,定眼看著她。

吳哈尼摸了下臉,遲疑下問:“新娘妝很醜嗎?吳美玲說腮紅多塗點,比較喜氣。”

“很好看……”白勝祖神情柔,然後,驀地傾身過來,扳住她腦袋吻了下來。

吳哈尼被這個突然的吻應接不暇,白勝祖吻得很深,直到她差點缺氧。

良久,他鬆開她,輕聲說道:“從昨天開始,就開始想你。”

吳哈尼嘿嘿地笑了兩聲:“白勝祖,其實我也有想你,也想了挺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