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死貓也帶過來了?”

吳哈尼:“豪門寂寞,帶它過來也可以做個伴。”

白子冠冷哼一聲:“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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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哈尼回白家,白雲清很高興,而關於她為什麼會吳家,為什麼一住就那麼多天,絲毫沒有過問。

白子冠看到她帶過來的土特產,感歎道:“哈尼,你家種土豆的麼,怎麼帶回來那麼多土豆。”

吳哈尼漫不經心道:“土豆營養價值不是很高嗎?多吃點對身體好,湊巧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也多吃點。”

白子冠笑道:“小心吃成一個土豆。”

另外,白貓大白天生不是一隻怕生的貓,隨遇而安是它的本性,那年在公園把它帶回家,它很快就能適應吳家的生活,現在她帶它來到白家,沒幾個小時,它便開始討白雲清的歡心,在他腳下蹭個不停,逗得白雲清哈哈大笑。

她想,難怪以前白子冠對這隻白貓的評價是:“畜生就是畜生,一點都不長情,品性不良的雜交貨。”

晚飯,何嫂做了很多關於土豆的菜,蔥油土豆餅,土豆泥,土豆雞塊等,白勝祖在晚飯的時候,也還沒有從公司回來。

也不知道是忙活公事,還是私事,或者是打著公事的旗子忙活私事。

用晚飯的時候,她胃口不是很好,雖然白雲清不停囑咐她多吃點,不過白子冠的胃口和興頭都很高,不停地講在美國發生的趣事。

白雲清對白子冠在美國的業績非常讚許,不過也提出了中肯的批評:“不要因為一點成績就得意洋洋,在商場裏麵最忌心浮氣躁,有時間還要多跟你叔叔學學。”

白子冠笑著點頭答應。

白勝祖大概八九點才回到家,他回來的時候,吳哈尼正蹲在衛生間,和女傭一起幫大白洗澡。

白勝祖推門進來,然後示意女傭出去。

女傭點點頭,便走了出去,白勝祖走進來,微微撩了襯衫袖子,然後蹲□。

吳哈尼身子僵了僵,不動色聲,若無其事地繼續給大白塗上寵物洗澡液。

白勝祖沉默了下,開口道:“今天回來的時候,應該跟我打聲招呼,我好過來接你。”

吳哈尼淡淡道:“不是怕你忙麼,沒必要打攪你。”

白勝祖臉色微變,泛起一絲澀笑,然後和她一起幫大白洗澡。

大白隻見過白勝祖兩三次,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它對他很排斥,好像是在害怕他。

吳哈尼遲疑了下,對白勝祖說:“你別幫忙了,它怕你,別嚇著它。”

白勝祖悻悻地收回手,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一件事,笑著開口說:“哈尼,我訂了後天去B市的機票,我們後天去B市。”

吳哈尼打開水龍頭,調試了下水溫,替大白衝洗幹淨,突然,她抬起頭,看向白勝祖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哄?”

白勝祖微微蹙眉,眼神裏閃過一絲心疼,搖搖頭。

吳哈尼:“那你是覺得我很難哄,特別胡攪蠻纏了?”

白勝祖微愣了下,然後說:“不是,是我沒有把事情處理好,讓爸爸誤認為梁任北是我和粱奕洲的孩子,所以……對不起,哈尼,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吳哈尼搖了搖頭,蹲著牆頭的身子忍不住僵硬在這裏,腳心傳來一陣陣發麻的觸覺,是血液循環受阻帶來的結果,像是千萬隻螞蟻撕咬腳板,難受得要命。

不過胸口那個地方卻更難受,一股氣憋在那裏,悶悶的,發悶得開始酸痛,陣陣地刺激她的神經。

“你怎麼老跟我說對不起呢……我不愛聽啊……我這輩子最討厭聽著三個字了,你怎麼還老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