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一起。
“我跟她隻當了一年的同學,後來我被白雲清強製性拉去了法國,後來跟她的關係也就斷了……”
吳哈尼抬眸說:“其實現在我對你們是如何重新相遇這塊比較感興趣?”
白勝祖摟過她的肩膀:“那段無聊得很,沒有什麼好講的。”
既然他不想講,她繼續追問也沒有意思,但是她突然想問白勝祖一個更沒有意義的問題。
“如果當年你同時遇見我和粱奕洲,你的選擇是什麼……”
白勝祖低笑,閉眼假寐起來,良久吐出:“如果早知道你是我的現在的妻子,我會選擇看著你長大。”
吳哈尼下意識覺得白勝祖這句話說得真有水平。
這世上明明沒有如果,他卻給她了這樣一個“如果”。
不過這“如果”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安慰。
-
鄉下的院落房子,白勝祖已經讓人收拾好,她和他過去,便可以居住。
這房子是她老外婆給她留下的,高中畢業的時候,她一個人在這裏居住了一段時間,白天教街坊領居的孩子們功課,晚上和老人們下棋,日子過得輕鬆而恣意,至於一個人靜下心來的時候,想念一下外婆。
和自己最親密的人,一起過這樣一段祥和的日子,也是件讓人向往的事。
下了車,走進這座老房子,白勝祖把帶來的行李安置到樓上去,吳哈尼跑過去幫忙,想接過她手裏的袋子,白勝祖拒絕說:“先去樓上休息……”
吳哈尼對白勝祖的話視而不聞,拿過他手中的大袋子往自己身上扛,不過還沒有等她把袋子扛起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向樓梯角摔去。
白勝祖被她弄得個措手不及,連忙伸手撈起她,不過白勝祖的速度沒有地心引力來得快,在他撈起她的時候,她的鼻子已經磕到了牆麵上。
吳哈尼吃痛,摸摸鼻子,然後又看了一眼手,眼淚汪汪:“流血了……”
白勝祖蹙眉:“別用手去碰它。”然後他一隻手扳過她腦袋讓她後仰著,另一隻手打開她的包,從裏麵掏出紙巾。
他伸手出拿紙巾的手在接觸一個藥盒的時候,手不由僵硬起來,吳哈尼察覺不對,扭過頭順著他的視線,也落在這盒“毓婷”上。
“不要亂動。”白勝祖說,語氣平淡,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抽出了幾張紙巾,先幫她止住血。
然後他抱著上了樓,把她放到床上後,從行李袋裏拿出一條毛巾,向衛生間走去。
白勝祖離去後,吳哈尼拿出包裏的這盒“48小時事後避孕藥”,看了一眼,然後又把它放回了包裏。
白勝祖從衛生間回來,把濕毛巾敷在她鼻子上:“躺著不要動,等會就好。”
吳哈尼輕應了聲,不再說話。
在床上躺了很久,吳哈尼迷迷糊糊地想著一些事情,當她以為自己睡了,身上卻出了一陣冷汗。
她坐起來,鼻子那裏還隱隱發疼,不過已經不再流血了。
看了眼這個陳舊的房間,裏麵的東西都被整齊地放置著,床頭上放了一張她七八歲時候的照片,那時她正換牙,掉了的兩顆門牙還沒有長出來,出說漏風,常被同年齡的小夥伴嘲笑。
-
起身,來到三樓,推開掉色了的油漆木門,她看見坐在木椅上的白勝祖。
跟上次在露台上看見他的時候一樣,他低頭吸著煙,木椅邊上已經落了好幾個煙頭。
吳哈尼走過去,拿掉她手中的煙:“別吸了,對身體不好。”
白勝祖抬頭對她笑笑,熄滅手中的煙,然後轉頭抱住她,將她放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