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的聽他們抱怨著,一會兒總算敷衍過去了。她透過急診室的玻璃看病床上的父親,年老而衰朽如幹木頭一樣躺著,病痛折磨的身體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頂天立地的吳博雲了。那種死亡一點點逼近的滋味,沒有身臨其境的人怕是沒有資格說了解的。為人子女的,到了這個時候恐怕都是心軟的,他再固執再不近人情此刻也是合情合理理所應當的。

當晚吳明珠沒有回來,吳哈尼打了她許多個電話都沒有人接,後半夜的時候樸政磊來電,說和吳明珠在一起,請她放心。吳哈尼舒了一口氣,一個人在醫院裏守了一夜。

白勝祖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知道了吳博雲被氣暈的事情,找吳明珠怎麼也找不到,他一整天都有些心慌。晚上回家時管家說哈尼小姐回來了,在房裏收拾東西,他心裏更加沉,匆匆的上樓找她。

吳哈尼聽到他腳步聲進門來,從衣帽間裏出來迎他,“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不是說晚上要應酬去?”

白勝祖扶著她的腰,收緊她進懷裏抱了抱,“忽然很想你,就回來了。”

“白勝祖,你這樣下去白氏倒閉了怎麼辦?我可是隻能共富貴的,你要是變成了窮光蛋我就不要你了。”吳哈尼在他懷裏仰起頭來笑的很甜,白勝祖一肚子的心事都被她笑的煙消雲散,低下頭去吻她,越吻越深,手也從她的衣擺下麵摸進去,掀起她的內衣揉弄,吳哈尼氣息不穩的喊停,“我還要回醫院的……”

她邊說邊推他,他的熱吻連連落下,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反而被她的掙紮引的興致大好,大手三下兩下剝下她的牛仔褲,褪到腿彎,他擠進去試了試這個姿勢,她腿張不開,不怎麼容易進得去。

他半抱半拖的把她按在了床邊,索性給她脫了個精光,吳哈尼軟的像一灘水,半點力氣也沒有,由著他隻半褪下褲子就急急的衝進來。他格外的急切,壓著曼妙嬌吟的她快速的進出,吳哈尼不斷的扭著腰迎合他的頂弄,白勝祖越發的興奮起來,抽出來,先脫了自己的褲子,再壓上床去,提起她的雙腿都撥到自己的左肩上,拽過床尾扔著的抱枕墊在她的小屁股下麵,他由上往下重重的進入她,又深又重,壓的吳哈尼止不住的嬌呼,身體越來越緊的裹著他。

結束了,他喘著粗氣占著她,不願意出去,吳哈尼喘不過氣來,小拳頭捶著他的後背撒嬌,“老公……”白勝祖很是受用她的嬌聲軟語,半軟著往裏抵的更深,蠢蠢欲動要再來一次的樣子,吳哈尼變換戰略,倒豎柳眉掐著他的胳膊擰了一圈,“出去啦!”白勝祖痛的嘶嘶的抽冷氣,被刺激了更是□,霸著她深深淺淺的抽刺起來,吳哈尼邊嗯嗯啊啊的叫邊抱怨他貪得無厭,白勝祖得寸進尺的抱起她在一路做到浴室,吳哈尼知道他一貫如此,每次沒有個兩三回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也就由著他胡鬧。白勝祖感受到她的柔順,更是如狼似虎,把她按在浴缸的邊上,從後麵花樣百出的折磨。最後總算盡了興,打開花灑清洗,吳哈尼沒什麼力氣攀著他,他就一隻手拿著浴球,一隻手摟著她,泡沫濕濕滑滑的,兩個人靠在一起像兩條魚一樣滑溜,她的黑發濕濕的掛在身後,一直垂到她翹挺的臀,他按了洗發水在掌心給她搓揉長發,手指滑過她光溜的背部,洗著洗著自己就又熱了起來,抱著滿身泡沫的她,分開大腿往自己腰上一夾就闖了進去,吳哈尼恨死了他說來就來的好體力,被他像無尾熊一樣掛在身上,身下吞著他的龐大,背抵著冰涼的牆麵,身體裏是火熱巨大的他,在熱氣騰騰的浴室裏像缺了氧的魚一樣微張著小嘴嗚咽。

等兩個人纏纏綿綿的衝完身體換好衣服下樓,晚飯已經上桌了。吳哈尼看著一桌子的美味忽然很挫敗,昨晚的晚餐吃的風雲變色,半夜裏一直餓肚子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