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自己解決。懂麼?”
“靠!我當然懂!我誰啊我秦六少!用得著你來教我這些情場道道啊!”
許永生火了,猛的一個掃堂腿過去被他躲過,兩個人在空曠的路上追打起來。
傭人再也不敢去煩白勝祖,隻好排著隊去敲哈尼小姐的房門,飯菜做了一次又一次,全都擺在廚房的大桌子上,一口未動。
白勝祖十點多回房間,她裹著被子縮成小小的一團在床上躺著。可能是晚上喝的有點多,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她的背影,腦袋就鈍鈍的疼。
吳哈尼迷迷糊糊間感到他上了床,身邊陷下去一大塊,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滑過去,他伸手一撈,自然而然的拉進懷裏抱著。她鼻間聞到他沐浴過後有些淡了的酒味。
白勝祖沒打算她能搭理他,就這麼抱著她枕在自己手臂上,另一隻手從她的頭發開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小巧的鼻子,溫熱的唇,他帶著煙草味的食指伸了進去,在她濕熱的口腔裏轉動,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才出來。沾著她口水的手指一路往下,摸在她胸`前的軟雪上麵,勻開了在上麵揉捏,輕重不一的力道,酥|麻的感覺迅速躥開來。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到她求饒的,動作時輕時重,全都招呼在她平時最敏[gǎn]的地金。吳哈尼顫著身子悶哼著,被他的手指弄的身體緊縮,眼看就要到了,他伸長脖子一口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手指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膝蓋曲起插進她兩腿之間,頂在她濕的一塌糊塗的地金,慢慢的磨,用力的鑽。吳哈尼咬著手背眼淚都流下來,就是硬氣的一聲不吭。
膝頭忽然一暖,她抖的更厲害,喉嚨裏也不由自主的哼出聲。白勝祖笑了出來,放開緊緊擁著的她,沾滿粘液的膝蓋沿著她的尾椎骨一路往上蹭,涼絲絲的液體和她熱燙的皮膚一接觸,刺激的她哆嗦。
“想要我進來嗎?”
“說話!”
“乖……哈尼,要不要我?”
“哈尼……”
任他怎麼哄騙,在她溼潤的花瓣外部觸碰抵著淺刺,她就是一言不發。他的耐心用完了,一把扳過她半側的身體壓了上去,順著她滑溜的進入。
“和我說話……”他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的聲音似乎都有些哀戚的成分了。
吳哈尼的身體被他拉直了,咬不到手就咬著下唇,眼睛迷茫的盯著天花板,就是當他不存在。
可是怎麼可以當做不存在,他在怒火之下更為粗長,死死按在肩頭的手大力的捏痛了她,可在這個時候,些微的疼痛更加加重了身下□的筷感。一波波的浪花散開,她眼前的光圈一個疊著一個,就要忍不住了……哈尼就要忍不住了……
白勝祖的頭埋在她頸側不住的吸吮,一個紅印接著一個,刻在她肌膚紋理上一樣的深。
“哈尼……”最後的時候,他縮著臀更往裏刺,死死的頂著她。猛的抬起頭,閉著眼吼了一聲,倒在她身上壓著她喘著粗氣。
忽然覺得不對,起身去看身下的人,果然她已經暈過去了。
懂事
傭人一直回複說先生在忙,吳明珠在客廳裏等了兩個多小時,白勝祖才優哉遊哉的下樓來見她。
“白勝祖,我可以見一見你的理智嗎?”吳明珠氣急,站起來冷冰冰的問。
“對不起,他離家出走了。”
吳明珠怔怔的看著他,無奈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柔軟了一點,“那就請你用腳趾頭想一想,滅了金家對你有什麼好處?列舉個一項來我聽聽?”
白勝祖拿起傭人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放下,對吳明珠笑了笑,無聊的撥動著衣帶,“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