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難看。
秦羅兒轉動眼珠,看到大家的樣子,心裏莫名冒出一股氣來。
“開始吧!你的母親住在貝裏街38號一棟獨門獨院裏,裏麵守衛森嚴,至於你母親的具體所在位置,我可以憑記憶畫出來,但,昨晚我殺了兩個人,他們會不會換位置,就很難說了。”
起先一直有專心聽的幾人,聽到最後一句,皆是臉色一變,尤其是雷斯弗朗哥,臉立馬變了,雙眼赤紅,站起來就是一頓吼:
“你,為什麼不回來就告訴我們,到現在才說,失了救人的先機。”
秦羅兒還是那樣無所謂的笑,仿佛一切與她無關,
“昨晚走的時候,我對現場做了精心的布置,加上死人的房間很偏僻,估計沒個一兩天是沒有人發現的。”
秦羅兒冷冷道。
雷斯弗朗哥愣了,倒是不知如何反應了。
費爾南德阿爾布雷雖然理解雷斯弗朗哥,不過,他似乎了解秦羅兒,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拖到現在才說,不然,她自己,不是白冒險一趟了嗎?或者,她更本就沒去,現在在這瞎扯?!
想到這個,費爾南德阿爾布雷坐不住了:
“你不會根本就沒去吧?!這個任務,幾乎沒人能完成,我們也是不知道你的實力,下了賭注的,如果這個賭注下錯了,我們自認倒黴,不會怪你,但請你首先說實話好嗎?!”
秦羅兒怪異的看了費爾南德阿爾布雷一眼,這個男人,似乎能看透她此刻的想法呢!好玩!!!
“要不要相信,就看你自己了,該說的我都說過了,接下來,要不要趕緊製定行動計劃,就在於你,你,你,當然還有我。”
秦羅兒眉眼彎彎,輕笑著伸出蔥白食指,指向費爾南德阿爾布雷、雷斯弗朗哥還有裏卡多-波菲爾,最後笑眯眯的指向自己,行為隨意,看在他人眼裏,似乎還有點輕佻。
不過,沒人取笑秦羅兒,或者質問她,確實,當初選她去,是明明知道那裏很危險還是叫秦羅兒去,那現在,就不能跑過來質問秦羅兒,或者質疑她的話,因為,沒有理由,沒有底氣。
那麼多大老爺們,質問一個女流,相信現場沒有人願意這麼做。“趕緊行動吧,不然,就失了機會了!”
查理說道,聲音不大,但很有氣勢在裏麵。
當下幾個人商議,最後就是,采取突襲的方式,有點廢話,肯定是突襲,難道還要通知人家嗎?!汗。
裏卡多-波菲爾帶領精銳部隊,包抄那棟建築,而且不能穿戴費爾南德阿爾布雷公爵府的專用服裝和徽章,不能授人以柄。
布置完畢,裏卡多-波菲爾要帶領一小撥人馬,武藝必須高出常人,進行前鋒突襲,以求最快的速度解決掉院子裏的守衛,給後麵的人爭取時間,節省精力,同時不會造成很大響動,驚擾鄰居。
至於那個“死神臉”男,隻能交給裏卡多-波菲爾了,秦羅兒沒有再次出手的打算,隻是查理,秦羅兒也不希望去,但是查理為了這件事盡快結束,還是要求去了,幫裏卡多-波菲爾解決裏麵隱藏的高手。
很快,計劃就出來了,大家各就各位,開始營救計劃。
費爾南德阿爾布雷本來想去的,但是,雷斯弗朗哥理智的攔了下來,費爾南德阿爾布雷救人心切的心情可以理解。
但是,費爾南德阿爾布雷目標太大,很容易讓人認出來,到時候,他那兩個兄長借題發揮,就不好說了。
政治,就是讓骨肉親情互相撕裂了給對方看的奇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