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頭,大大方方地看著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就不一樣了,像做了賊一樣,畏畏縮縮地,磨磨蹭蹭地,往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身邊慢慢挪,慢慢挪。

“快點過來!!!”

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發話了,低沉有力,還帶著餘怒未消。

“奧~”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答道,心裏和表情都委屈的不行,看的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心裏的餘怒立馬消失,但是表麵上還是得假裝很生氣。

磨磨蹭蹭地,好不容易來到了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身邊,抬起腦袋,阿普多普公爵夫人雙眸裏都有了淚花了。

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很想擁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入懷,而且就是這麼做的。

當阿普多普公爵夫人柔軟的身軀緊貼自己的身體,那特有的體香縈繞在自己的鼻端的時候,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心都醉了。

雙眼也柔和下來,疼愛地望著懷裏的小女人。

一時間,溫馨曖昧溫暖的氣氛,彌漫在整個院子。

秦羅兒早捂著嘴笑半天了,遠遠地站著,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心裏已經在想著趕緊撤退。

沒料到,腳剛邁開一點,就覺得後背發涼,一聲大吼傳來,聲聲入耳:

“站住,占有了我女人一天了,拍拍屁股就想走?!?”

暈,什麼叫占有,就知道這男人號小氣,跟某人好像,想到某人,秦羅兒心裏一痛,不過還是乖乖站住了。

轉身,笑得一臉燦爛,擺出超級無辜的表情,眨巴眨巴眼:

“這怎麼能叫占有嘛,我們是好姐妹,好閨蜜,你們男人不也是經常勾肩搭背的嘛?!”

說完還繼續眨巴眨巴雙眸,那張清麗的臉,配上嘟起的紅唇和無辜的雙眸,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心動的,然後立馬原諒秦羅兒。

可惜,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不是正常的男人,完全對秦羅兒的努力無動於衷,仿佛眼裏隻有懷裏的心愛的女子。

這正是秦羅兒喜歡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佩服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的地方,這個男人是真正的男人。

雖然長著一張俊俏的臉,但是,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更加注重內心和涵養,沒有將注意力往那種膚淺的地方關注。

尤其是對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的愛,那才是是真正的愛,不求大富大貴,不求美貌,隻求在彼此心間,有彼此相依。

就像中國古代名詩人白居易所作的《長恨歌》: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依然無動於衷,一邊占有性極強地摟著懷裏的女子,一麵瞪著秦羅兒,口裏低低道:

“我才懶得管你那套理論,我的女人,誰都不可以碰!!!”

太霸道了,可是看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懷裏的女人,明顯一臉的甜蜜嘛!受虐受多了吧!還真的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天生一對啊!

“好好好,我錯了,我道歉,那······我趕緊走人,省得礙你眼,總可以了吧!?!”

秦羅兒作投降狀,立馬就想閃人。

“站住!!!”

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又是一聲大吼,秦羅兒回身,一張苦瓜臉擺出來:

“幹嘛啦!?!又要!!!”

“你,今晚留下,我有事要說!”

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有些別扭地說道,最後一句話都有些勉強,秦羅兒樂了,費力羅·阿普多普公爵主動讓她留宿,那都是在他心情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