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購置明晚要穿的晚禮服,她想想也對,就沒有再反對,可他一口氣拿了七八件晚禮服,一看價格她嚇了一跳趕緊製止了他這種瘋狂的行為,最後留下了一件她最滿意的。
挑好了晚禮服,他又拉著她跑到MarcJacobs專櫃,這次她學乖了,搶先挑好一雙高跟鞋,他就沒再自作主張。
和金賢重那小子相處,她總能有種倍受嗬護的感覺,抿唇垂眸低笑著,跑車平穩地停在她麵前的馬路上。
“哈尼,上車嘍!”
“好。”她輕巧地答應著,趕緊上了車。
金賢重眨了眨眼,“哈尼,你剛剛在想什麼?我看到你在偷笑。我剛走開了一會,你不會是在想我吧。”
心事被他看穿了,她的小臉不禁一紅,連忙為自己爭辯,“哪有!你真會自作多情,我是在想工作上的事。”
她雖然別過臉,卻難掩臉頰上浮現出一層粉紅,他清澈的眼眸裏泛著興味的笑容,“是嘛!那你親我一下。”
“為什麼?”她瞪大眼睛,一口回絕,“不要!你現在在開車。”
一陣歡悅的聲音從跑車裏飄了出來,法拉利跑車行駛在街道上,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輛蘭博基尼跑車悄無聲息地緊跟在後麵。
第二百十三章
車窗徐徐降落,夜的冷風鑽進蘭博基尼跑車裏,吹向駕駛座上高大的身影,白勝祖甩手脫掉了西服外套,扭動脖子鬆開煩人的領帶。
冷峻的麵孔如同勝祖冰般冷酷,幽暗的目光緊盯著前麵那輛敞蓬跑車裏的那個女人,手掌不自覺地握緊方向盤。
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他不過是應酬完了一場客戶的酒宴,然後就驅車回盛澤酒店,車開到半路經過市中心的一家商場,視線恰巧落在街旁那道嬌俏的身影上。
他原想視而不見徑自開過去,可是卻不受控製地將車速慢了下來。他告訴自己,他不過是想要還她昨晚照顧自己的人情,勉強送她一程好了。
車子快要滑到她麵前,他看到賢重的那輛敞蓬法拉利開了過來,他心下一緊,做賊心虛似的方向盤一轉將車駛向了一旁。
親眼見到她揚起笑臉,開心地坐進賢重的跑車裏,他突然有種衝動,他想要跟上去看看他們在一起到底會做些什麼,隨後他又打消了這一念頭,這樣做和為人所不齒的偷窺者又有什麼區別。
而最終,他卻做了那樣一個可恥的偷窺者。他搖了搖頭,想自己今天一定是喝醉了,才會做這樣一件瘋狂的事來。
賢重的車速突然減慢,他緊跟著慢了下來。
他清楚地看到跑車裏兩張麵孔互看著對方,那個女人的臉頰有些微紅,她似乎在跟賢重說著什麼,隨即一臉害羞樣俯身過去吻了對方一下,然後是敞蓬跑車裏不斷傳來陣陣愉悅的笑聲,直鑽入他的耳朵裏,卻猶如超高分貝的音量一樣令他頻頻皺眉。
女人果然都是一群善變的動物,兩個星期前還是他的情婦,現在又完全沒事人一樣轉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
可惡!泄憤般捶著方向盤,那種嫉妒的感覺以不可抑製的速度湧了上來,他撫向胸口,他究竟在嫉妒那個女人什麼,嫉妒她現在很開心?還嫉妒她得到了賢重的心?
他到底是嫉妒這個女人哪一方麵,這些天他總在思考這個問題,腦海裏時不時總冒出她的影子,反複播放著那次她搖擺著站在陽台上用鄙夷的音調對他說的一句話,“白勝祖,知道嗎?你真的很可悲。在我的眼裏,你是個徹頭徹尾的貧困者,你沒有親情,沒有愛情,你甚至冷血到整天用那群可憐的孤兒來要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