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笑著說:“王大人,王爺可是說要回去,奴才可不敢不遵王爺的命令,還請王大人原諒則個。”
“德公公,王爺現在已經醉了,就這樣回去,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皇上追究下來,你我都擔當不起啊!”王德平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
燕沐天聽著他的話,心裏冷笑了一聲:他這麼想把他留下,他就看看她想耍什麼花招?於是暗示了一下小德子。
小德子接到燕沐天的指示,麵子上還是為難的說:“王大人,竟然您都這樣說了,我一個奴才的確擔當不起。那就請王大人要弄個好的房間給王爺休息一下。”
“那是自然,您請上樓上!”王德平摸摸胡子笑著說。
到了樓上,王道平走在前麵,推開一個屋子,說:“請。”
小德子一看這個屋子果然很豪華,裏麵的布置可以媲美齊王府的臥室了,古董裝飾應有盡有。而且這是個套間,將燕沐天扶到裏屋的床上躺下後,說:“謝謝王大人,王大人請自便,奴才在這裏伺候就行。”
王德平點點頭說:“那就有勞德公公了,有什麼事情請到樓下叫老夫。”
等王德平下樓後,小德子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這時外麵有腳步聲,他立即站起來擋在燕沐天的前麵。
等來人過來的時候,小德子吃了一驚,說:“姑娘,你走錯地方了吧?”
輕煙隻能看到床上好像睡熟的剪影,見不到人,但是聽麵前這個人細聲細氣,就知道是位公公,有太監的,那麼床上躺著的人恐怕就是皇族的人。隻是京城的皇族太多了,王道平想要巴結的也很多,她完全猜不出他是誰。但是她還是忙行了一個禮,說:“奴家輕煙見過大人,奴家是受王大人的委托前來伺候貴人的!”
小德子冷笑道:“怡紅院的輕煙姑娘,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你請回吧!”主子不願意輕煙知道他的身份,隻是目前是這樣,所以絕對不能讓她見過。況且,家裏的王妃可不是省油的燈,要是她知道了,恐怕他得脫一層皮。
輕煙既然來了,要是就這麼被轟出去,以後她還怎麼在京城立足?別人會說她是浪得虛名。要是她沒有了價值,也許再也見不到那個魂牽夢縈的人了!
她委屈的看著小德子,說:“大人,奴家要是這樣回去了,王大人是不會饒過奴家的,還請大人通融一下。”
小德子既是暗衛又是不完全的人,對輕煙這一套自然不會買賬。他慢慢的說:“既然我的主子是貴人,那就表示王德平惹不起,他都惹不起,你要想想自己有幾個腦袋能單住我主子的怒火?”輕煙果然很難纏,者,可惜她的心思主子注定不會重用,以防止她失去理智反撲。
哼,像輕煙這樣的人,雖然嘴上說著什麼都不要,但是一旦有機會,隻怕所求更多。就如同景王府不知足一樣。
再說她是半路當的間者,本就不如他們這些從小培養的忠誠。主子在沒有考驗完全的時候,是不會重用她的。
輕煙不知道小德子的心裏活動,隻是用手帕擦擦眼淚,說:“奴家這樣的身份,哪方都不能得罪,隻能求貴人憐惜。”
哭哭啼啼的最讓人厭煩,小德子不耐煩了,說:“那你何不去求王大人?是看著我們好欺負不成?”
輕煙忙跪下,說:“請大人恕罪,奴家不敢!”真是的,難道床上的人醉的不省人事了?偏要她對著這個完全不知道女人滋味的太監,十八般武器都施展不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