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說完一轉眼就一巴掌拍到了狗頭軍師的後腦勺,大叫道:“你是白癡?你當他們都是傻子?沒看到人,他們會交錢嗎?你是狗頭還是豬頭啊!趕緊去送,最好送到校長室去。”
狗頭軍師哭喪著臉朝著外麵走去,嘟嘟囔囔的表達著不滿,剛往外走了兩步,就被人一個手刀,接著軟倒在地上。
幹練的女校醫早就帶了幾個特種保鏢埋伏了起來,這狗頭軍師一出來可不是就著了道兒。
倒黴的狗頭軍師被摸遍了全身,那封勒索信也被搜了出來,當女校醫看到了那勒索信上寫的,氣的一腳將狗頭軍師踢起來,捏著他的臉,說道:“小子,你們胃口真不小啊!五千萬,還真敢要。”
“嗚嗚……”狗頭軍師嗚嗚了兩下,就被掐住了舌頭,女校醫露出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問道:“小子,你要是叫,別怪我刀下無情。”
歹毒啊,真是歹毒!狗頭軍師嚇得一動不敢動,那刀子不是點著喉嚨,也不是點著胸口,點的是他的命,根子啊,好在現在沒有激情飛揚熱血沸騰,要是稍微有所悸動,說不定就成蹭上去蹭一層皮。
狗頭軍師的冷汗頓時下來了,早就知道女人大多很變態,尤其是中年女人,其中又以婚姻不大美滿的更甚,看來今天倒黴,碰到一個強大的老處女!
“說,你們把那幾個學生關在哪裏了?”女校醫稍微鬆開了狗頭軍師的嘴巴,看著那流出來的口水,有些鬱悶的抹在了狗頭軍師的臉上。
好惡心!
兩人都感覺都要吐了。
“他們就關在後麵的一個小貨倉裏麵。”
為了命,根子,狗頭軍師不得不屈服了。
“你們有幾個人?都在什麼地方?”女校醫又問道。
“癩子在小貨倉看著那幾個學生,寶哥在廠房。”狗頭軍師說完,心中就暗想,寶哥,癩子,對不起了,為了我以後的幸福生活,你們一定要原諒我啊。
女校醫朝著那幾個特種保鏢點點頭,身後一個保鏢一槍托就將狗頭軍師砸暈了,接著就被剝了衣服,光溜溜的綁了起來,身上塗了一點蜂蜜,外加女校醫和每個特種保鏢一口口水,就送到了草叢裏麵喂螞蟻了。
他們沒有從正門走,既然一定知道裏麵就兩個人,還不在一個地方,這分配就簡單了,女校醫帶著兩個特種兵去小貨倉,其它的對付廠房裏的嶽生寶。
說起來這幾個劫匪真是弱爆了,人關在了小貨倉,自己卻在廠房,這離得還是有一截距離的,這麼不相呼應,倒是一點不怕人跑了啊。
女校醫一把推了推小貨倉的窗戶,關的挺嚴實,用手電一照,卻發現,哪裏是關的嚴實,分明是時間長鏽住了,直接打不開。
隻能繞到了門口,鎖了!
不過這種鎖,不大中用啊!讓了一個位置,一個保鏢上前就將鎖敲爛了,一腳踹開門,就發現……
小貨倉裏麵就地上躺了一個被困得嚴嚴實實的腦門後麵還有個大包的家夥,其他的人都不見了蹤影。
“人呢?”女校醫四下的張望,最後發現另外一邊的窗戶被撬開了,顯然是從那邊跑了。
“這幾個家夥!”女校醫有些生氣了,不是應該乖乖的等著他們來救的嗎?這麼一來豈不是自己很沒有價值的。
不大高興地從窗子翻了出去,然後就看到他們開來的一輛車子絕塵而去!
女校醫氣氛,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啊。存在感不強就算了,現在這就是赤摞裸的不放在心上了。
“行了行了,把這個家夥抓走。”女校醫頓時感覺興趣索然,似乎也就在門口的時候抓了一個匪徒,挺不過癮的。
從小貨倉出來,嶽生寶已經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帶了出來。
女校醫二話不說,直接上去一頓拳打腳踢,最後還猶自不解恨,一甩手說道:“帶回去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