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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記最大的六大股東之一。

第二天,亓父心滿意足地在一片溫暖的晨光中辭世。

“我就奇怪你爹明明已經病入膏肓,怎麼突然精神就好了,還火急火燎地在一天內辦完所有權利交接,原來是回光返照.....看來你爹真是很愛你啊。”亓父的喪事辦妥後,由亓青淵親自護送返回杭州的路上,殤莫言騎著馬淺笑著對旁邊的亓青淵道。“......商姑娘何出此言?”

“回光返照一般隻能撐半個多時辰的。你爹能撐這麼久,還真是不容易啊.....”歎息道。雖然隻相處了一天不到,但殤莫言倒確實和亓父很投緣,隻是......前不久還活蹦亂跳的突然就安安靜靜地去了,總覺得...有些失落。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就算我可以照顧到你們亓家,也不能事事代勞啊。”

“要不然你嫁給我好了。”亓青淵自己都沒有發現,以前那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深淵,在麵對殤莫言的時候,不知不覺消失了。甚至還會開人玩笑了,這是.....怎麼了?

“你想的美......我殤莫言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和美男。省省吧~~”殤莫言極其配合地一甩劉海,一副我是大佬我怕誰的欠揍表情,惹得亓青淵無語地直抽搐。

數天後,兩人一路無事地回到了杭州。才進殤記天衣閣大門,就聽見店裏的小廝誇張地大喊:“商姑娘回來啦!!快!快派人通知薛相公、張相公、天相公........江材小相公呢?剛才還在的......米娜撒!商姑娘回來啦!!.........又帶了一個新相公啊!!!”

殤莫言剛開始還很感動大家都這麼想她,結果上樓梯上到一半聽到最後一句......忍不住一個踉蹌,差點從樓梯滑下去,悲戚得慘死在自家人和自家店裏......

不一會兒,幾個“相公”都陸續聚集到了天衣閣閣後的客廳裏。

薛相茗是第一個趕過來的,隻看了立在殤莫言身邊的亓青淵一眼,就默默地.....挨著殤莫言坐到了主座的另一邊,淡淡地喝了口雨前龍井,悠悠地抽出一卷醫書看了起來。殤莫言這時倒也不急著解釋了,等人到齊了再說,省的浪費口水。倒是亓青淵著實尷尬了一把。怎麼說呢......總有一種老公帶即將納為小妾的女人回來給正房看似的感覺......

張況第二個到,見了這詭異的氣氛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衝殤莫言行了個禮,又衝薛相茗點點頭,最後向亓青淵溫和地笑了笑。本來嘛,殤記的核心中就隻有他這個大叔級把殤莫言看做是自己的BOSS,不似其他人多少心裏都有點小九九,故而心裏從來是坦然的很。但這看似坦然沉穩的表情在亓青淵看來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怎麼說呢....總有一種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的腹黑表情,他到底準備了什麼.....

“言言!~~~你可算回來啦!!~~”一身奢華紫袍的天夜姬拉著小正太江材華麗麗地衝了進來。殤莫言聞聲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突然快步走向天夜姬,張開雙臂和天夜姬華麗麗地來了個擁抱:“天天美人~~~有沒有想我啊~~”

“想死了咩~~你不在,薛相茗發瘋似的找你,張況發瘋似的找靈芝,殤記的事發瘋似的砸向我,你看你看,我華麗麗的小受臉都憔悴了咩~~”

“真的呢!......我好心疼的說,回頭跟你分享個美容秘方,相茗也不知道的,天下隻此一家哦~~”

“哦耶!我好愛你的咩言言~~”

“………………”不用懷疑,這就是恃寵而驕的典型啊!不過.....商姑娘她.....平常總是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