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偏偏巴巴地不請自來….”易皎琪故意嘴一撇,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瞧妹妹這話說的,快過來喝杯酒暖暖身子吧。”德妃倒也不慌,仍是笑盈盈地將她迎入席,舉止親昵又大方得體,令易皎琪對她好感頓生。“這是秋天那會兒釀起的百菊酒,不醉人,正適合我們女子冬天暖暖身子。”易皎琪聞言好奇地嚐了一口,“果然清甜可口,入胃微暖。”
“妹妹喜歡就好。”德妃笑道。易皎琪看著還站在一邊的妃嬪道:“大家也別站著,都坐下吧。”
“不了不了,兩位娘娘慢聊,我們酒喝多了有些乏,還是告退吧。”
“也罷,讓她們且先回吧,我招呼貴妃妹妹就好。”想來麵對**現有的三大妃之二,她們也很難開懷暢談。這德妃倒是個體貼的人兒呢。
“光是喝酒無趣地很,妹妹要不要陪我下盤棋啊。”德妃見易皎琪尷尬地隻是低頭喝酒,便笑著提議道。
“好啊!”托她那幾個個智慧型損友的福,她對圍棋還是有些了解的。沒想到幾盤下來,皆是輸得慘不忍睹。“不玩了,不玩了,姐姐你這麼厲害,也不讓著我一點。”
德妃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人各有所長嘛,姐姐我別的不靈,就是略通棋藝,可要是讓我唱歌跳舞,吟詩作對,那可真是為難呢。”
“姐姐這是取笑我呢!”易皎琪一撅嘴,一副可愛到爆的樣子,惹得德妃笑聲連連。心下卻是對當初夏銘生日時德妃不盡人意的表演有了幾分了然,難怪了,總不能叫人家當這文武百官表演下棋吧。不過,這德妃隻怕精通的不止棋藝,更是人心啊,難怪她在這**之中還能活得這般悠閑自在,秋賞菊冬賞梅的。
正想著,突然遠遠傳來一聲慘叫,易皎琪詫異地回頭望去,竟是從上次那個冷宮方向傳來的。似乎上次也是聽到這聲慘叫後才倒黴的呢…..“德妃姐姐,你知道那冷宮裏住的是誰嗎?”她久違的好奇心立刻被吊了起來。
德妃正端茶的手怔了怔,“哦….是先皇的廢妃鄭太妃吧。”
“她是犯了什麼錯被打進冷宮的啊,居然叫得這般淒慘…..”易皎琪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聽說是犯了**的大忌——不得幹政。”德妃歎了口氣道,神色竟是有幾分惋惜。
“聽起來有隱情啊,反正現下無聊得很,不如姐姐跟我說說?”這下連久違的八卦心也被吊了起來。
“無聊解悶麼…..”德妃的臉黑了幾分,“這上一輩的宮廷恩怨,豈容得我們這些小輩在此亂說。妹妹以後還是少打聽這些,免得有心之人造謠生事。”
易皎琪見套不出話來,立刻撅起了小嘴:“姐姐~~不帶你這樣的啊,說話說一半,真是急死我了!你不說,我就去問皇上,他要是生氣了,我就把你供出來!”
德妃聞言大驚:“我的小祖宗你饒了我吧!…….告訴你也無妨,隻是你切不可外傳,我還想安分地過日子呢!”
嘿嘿!~~搞定~~“沒問題!姐姐你快說吧~~”易皎琪立刻進入聽故事狀態,自動自發地捧起一旁的蜜餞果盤開吃,一副洗耳恭聽津津有味的樣子。
德妃見躲不過,歎了口氣,微微思索了一會兒道:“鄭太妃是將門虎女,為人聰穎,做事果斷,很有其父鄭將軍的風範,原本是先皇最寵愛的妃子。先皇有很嚴重的頭風症,禁不起勞累。鄭妃那時被封為慧妃,常常陪伴先皇左右,甚至會幫先皇念奏折,蓋玉璽。可是有一次,先皇頭風